滨州州牧带着家眷一路狼狈逃窜,他们的身影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显得格外渺小。州牧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他不停地催促着马匹,希望能尽快逃离王土地的追捕。
然而,他们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劳的。王土地带领的军队如同一群凶猛的野兽,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距离越来越近。州牧回头望去,只见王土地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手持长剑,威风凛凛地冲在最前面。
州牧心中懊悔不已,他后悔自己当初的贪婪和愚蠢,导致了今天的下场。他恨不得自己能跑得比马还快,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他的马匹已经疲惫不堪,速度越来越慢。
就在州牧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州牧心中一喜,他想也许可以利用河流来阻挡王土地的军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带领家眷跳下马来,朝着河流跑去。
然而,他们的希望很快就破灭了。王土地的军队也看到了河流,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纷纷下马,准备泅水过河。州牧看着王土地的军队越来越近,心中充满了绝望。
最终,州牧和他的家眷还是被王土地的军队追上了。他们被包围在河边,无处可逃。
滨州州牧站在岸边,对着城下的王土地大声嘶吼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哀怨。“我滨州和钧州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苦苦相逼,赶尽杀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绝望,仿佛在质问着命运的不公。
王土地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滨州州牧,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这是战争,没有什么冤仇可言。”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只有胜利者才能生存下去。”
滨州州牧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河流,心中充满了不舍和留恋。自己苦心经营的滨州现在没有了,自己只想逃跑而已,钧州军队还是穷追不舍。他内心十分的不甘。
“你们会遭到报应的!”滨州州牧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王土地冷笑一声,“报应?在这个乱世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他举起手中的长剑,指向滨州州牧,“投降吧,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
滨州州牧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我宁愿战死,也不会向你们投降!”他大声说道,然后转身跳下了马车。
滨州州牧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他带领着自己的私人武装,与王土地他们展开了最后的一搏。
喊杀声震天动地。私人武装们虽然勇猛,但在正规军队的面前,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们的装备和训练都不如对手,很快就陷入了劣势。
王土地的军队如同一股钢铁洪流,势不可挡。他们的阵法严密,配合默契,每一次攻击都让私人武装们难以招架。
滨州州牧心急如焚,他不断地呼喊着,试图鼓舞士气。然而,他的努力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私人武装们开始节节败退,士气低落。
在激烈的战斗中,滨州州牧的私人武装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们或死或伤,或四散逃窜。最终,滨州州牧也不得不面对失败的现实。
他望着战场上的一片狼藉,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他知道,自己的私人武装根本不是正规军队的对手,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滨州州牧不甘心就这样子,他提起大刀就朝王土地冲了过去,说实在的,他哪里是王土地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就倒下了。
王土地看着滨州州牧的尸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波动。他知道,在这个乱世中,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而弱者只能被淘汰。他带领着士兵们冲向了剩余的人,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州牧最后一口气看着王土地,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但是,王土地并没有心软,他举起长剑,下令将州牧和他的家眷全部处死。
随着一阵惨叫声响起,滨州州牧和他的家眷就这样结束了他们的生命。王土地看着他们的尸体,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知道,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
王土地带着滨州州牧的尸体,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进滨州州府。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悦,只有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州府内,狗儿正焦急地等待着王土地的归来。当他看到王土地他们运着滨州州牧的尸体走进来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