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费州牧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装,便朝着范龙校尉的营地走去。他心中惴惴不安,皇帝遇刺的消息让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恐慌,而作为地方官员,他也想尽快知道凶手。
范龙的营地门口,守卫森严。费州牧出示了自己的令牌,经过一番盘问后,终于被引入了中帐。范龙校尉早已在那里等候,他一脸严肃,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忧虑。
两人寒暄几句后,便直奔主题。费州牧开门见山地道:“范校尉,此次前来,是想与你探讨一下刺杀皇帝的凶手。你毕竟是钧州的校尉,钧州离京城近,对那里情况更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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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龙校尉点了点头,沉声道:“费州牧,我也一直在思考此事。钧州现在虽强大,但是我们对陛下那可是忠心可鉴,你可不能多想,大人你和我们钧州相交已久,你还不了解吗?不过我已派出手下多方调查,但目前尚未有确凿的证据指向任何人。”
范龙也是担心所有的人把矛头指向钧州,所以他一样努力在收集证据,查找凶手。
费州牧眉头紧锁,“这可如何是好?皇帝遇刺,事关重大,若不能尽快找出凶手,恐怕京城人心惶惶,局势难以稳定。”
范龙校尉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京城那边也就刚刚稳定下来不久,皇帝登基也没有多久,还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我们还是先顾住佰州,谨防辽州趁乱袭击就麻烦了 。”范龙还是没有因为外界一些东西而乱。
费州牧点头称是,“你言之有理。此外,我还打算在城内外张贴告示,让老百姓都注意辽州的动向。同时,加强城防,以防辽州再次行凶。”
范龙校尉表示赞同,“这是必要的措施。不过,还需小心谨慎,莫让辽州的凶手有可乘之机。”
两人商议了许久,最终决定密切合作,共同追查凶手的下落。费州牧离开军营时,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其实他想从范龙嘴里面得到钧州是不是参与了刺杀行动,他认为钧州的护国大将军完全有这个实力了。结果范龙完全否认了,他就知道自己怎么做了。
但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定能找到真相。
京城局势紧张,按理说狗儿应毫不犹豫地率领军队入京,守护京城的安全。然而,他却为了避免嫌疑,选择了观望。
与此同时,在郑家庄的郑凝得知了皇帝遇刺事件,心中充满了担忧,以至于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本来就是十分思念自己的皇帝丈夫,现在还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她想立马带着孩子进京的,结果被自己的父亲郑家主拦住了。
理由是姬子云一直不接她们娘两进京就是想保护她们,如果她们现在进京,那自己的外孙——皇帝的儿子会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给害了。
郑凝听了父亲的理由之后,她看着孩子也是犹豫了。
她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她不断地在房间里踱步,手中紧握着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每一个消息都让她的心跳加速,她渴望知道事情的进展,却又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日子一天天过去,郑凝的身体日渐消瘦,而狗儿则在城外静静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他的内心也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郑家主脚步匆匆,心情沉重,他急迫地前往叔父郑先生的住处。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当前面临的困境,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来到叔父住的州府衙门,郑家主恭敬地敲门,声音中带着些许焦虑。门开了,他见到了那位曾经担任阁老的叔父,眼神中流露出对长辈智慧的渴望和对解决问题的急切期待。
叔父的书房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透露出高雅的气息。郑家主坐下后,将自己的困境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叔父,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宝贵的指点。
叔父静静地听着,不时微微点头,他的目光深邃而睿智。思考片刻后,叔父开始分享自己的经验和观点,他的话语温和而坚定,仿佛一盏明灯,为郑家主照亮了前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