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一听,确实这里面水很深啊!一个州牧已经张狂到这种地步了。连进城都要收一个进城税了。参将刚刚说的那两个点也是很直观的可以看到钧州现在是一个什么样子了。
老头子抱着一包干粮感激的望着这群士兵朝驿站那边走去,就这样以后就多了一个说新来的驻防军好的人了。要不是今天遇到他们,可能自己今天真的可能就会被冻死饿死了。
“真的是好人啊!”一步一蹒跚的向着远处走去。
“你去把大少爷叫过来。”一回到家的洪家家主对着一个丫鬟说到。
“是的,老爷。”丫鬟把茶水放下后就走出了客厅。
不一会儿,一个男子就走进了这个房间:“爹,你叫我啊?”
“嗯!你过来,我给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明天带上一些礼品,去京城找你大爷爷。”
“我大爷爷?是不是我还很小的时候去过一次的那个伯爵府那个大爷爷。”
“是啊!”
“我们两家快二十年没有走动了,现在去不尴尬吗?”
“尴尬?你再不去我们洪家在钧州就有可能消失了。”家主把今天在州府衙门听到的事情,和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也一并给自己这个儿子说了一遍。
“你这次不是去探亲的,而是去问你大爷爷事情。问一下这次派过来这支军队的主将怎么样?是哪一方。你以后也要多操心一下家里面的事情了啊!这些迟早都是你的。你是长子,要承担起这个责任来。”
“知道了,爹。就这个事情吧!我明天一早就启程去京城。”洪家主看到儿子这个态度,把想了更多的话吞了回去。响鼓不用重锤,既然他领会到了,也就没必要再去说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