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勋带着手下急急忙忙的往回赶,想要第一时间把这件事情告诉狗儿,自己没有完成参将交给自己的任务。
贺之勋还感叹到运气怎么这么差,一来这怎么还遇到瘟疫了?怎么还有的人说没有瘟疫。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点都没有想明白。
现在好像不止他没有弄明白,连昨天刚到的户部官员没有搞明白。昨天他们进城明明什么异常都没有,只是没有见到钧州州牧。说是出去巡察民情了,他们几个只有回驿站,今天几个想进城再去看看。
结果一到城门处就看见城门紧闭。还贴出了布告,几个人又是没有办法,只有原路返回回驿站。
“大人,你看我们现在从什么地方下手啊?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昨天进城都没什么,突然一下子就有疫情了。我推断其中一定有鬼。”一个小官员对着领队的官员抱怨到。
“听说上次来的人都被他们以各种借口整回京城了,但是想糊弄我们也用不着这么大的排场吧!我们可不值当他们这么搞。”户部领队的官员分析到。
“难道不成真有瘟疫?”小官员听了后反问到。
“这次裴尚书给我下了命令,无论如何也要把赋税给要到,现在你们说说有什么办法?”领队官员问到其他几个随从官员。
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他们在人生地不熟的钧州也是没有办法的。几个无语的坐在驿馆的房间里面一声不出。为什么裴尚书交给了他们这么一个难题,刚刚来第二天连州牧的面都没有见着就这样子。真的是有点丢人。
“咦?不是叫你们去打前站吗?怎么回来了。”走在前面的范增校尉老远就看见一群人朝他们走了过来,直到走近了才看清楚是贺之勋他们。
“哎!别说了。出师不利啊!我要去向参将报告了。”贺之勋情绪不高的回答着范增。
“这是怎么啦?不就去打个前站吗?难道原来里面的驻军没有让他们进去,吃了闭门羹?”范增自言自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