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玥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漫无目的地漂浮在水面上，唯有江琰是岸。

到最后，凌清玥已经精疲力尽，而江琰却还想继续。

“江琰！”

凌清玥不知求饶了几回了，一向会顺着她来的男人都没有停下动作。

这一夜，凌清玥只觉漫长得像是没有尽头。

就是可怜了今夜轮到守夜的月琼，被吩咐着要了好几回水。

再醒来，已经是隔日的正午了。

凌清玥本以为江琰会早起忙自己的事去，没想到甫一睁开眼便与他对上视线。

他不会一直这样盯着自己就等着她醒来吧？凌清玥想。

“殿......”凌清玥都被自己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哑？

哦，对了。是因为昨晚。

昨夜翻云覆雨的记忆涌上心头，凌清玥大清早的，也不是大清早了，大中午的便红了脸。

江琰拿了放在床边的水亲自喂凌清玥喝下，还是温的。

应是他特意叫人备着的。

有水润喉，凌清玥的嗓子舒服很多。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江琰温声开口。

凌清玥动了动，浑身都酸软无力，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臊的。

“殿下怎么还没走？”

面对凌清玥的问话，江琰不答反问。

“昨晚本王有些没分寸，弄疼你了是不是？”

这话一问出口，凌清玥脸上颜色更深。

“你还好意思说......”

声若蚊蝇，凌清玥把脑袋藏进被褥。

“殿下，我没事。你有事就去忙吧。”

其实是凌清玥经过昨晚，不好意思和江琰待一块儿。

一与江琰目光交汇，凌清玥就想起他昨夜看自己的眼神。

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可凌清玥却觉得她再这么回想下去心脏都会爆炸。

江琰像是看出了女孩的心思，再加上他也的确得进宫一趟，便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