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惨案前后

男孩对汉山区居民来说,是传宗接代,顶天立地,家里主人这样称谓。当时拐卖男孩居多。

他们希望能够找到男孩踪影。但现实是有关方面已经从桥洞下找到腐烂不堪尸体。连医学解剖都没法进行。

这一切只有男孩母亲知道。男孩父亲只从投向汉山寻找再没有回来。男孩父亲知道孩子是家里希望。男孩父亲整整在山里待了半年,以至于以为孩子父亲随男孩一同去了,死去活来悲愤不已。

拐卖男人自然根据王芳舒画像找到缉拿归案,对拐卖人口与捂死男孩供认不讳,交代的清清楚楚,只待一声枪响,平复男孩一家人心灵。

男孩父亲饿了吃野果,甚至于冬天没有任何东西可吃,便打野兔充饥,在汉山上几乎寻遍了所有住户人家,没有发现男孩身影。男孩父亲学会了砍树,他在自己无助和孤立无援时,便用手中镰刀斧头奋力砍树,开始枝头小的树一刀劈断,最后发展的胳膊粗的树枝,一刀劈不断,要劈两刀才断,以此锻炼自己臂力。他是对失去孩子愤怒的发泄。

男孩父亲一人在山里生存,当他最终确认孩子没有在汉山时彻底失望。同时迸发出自己愤怒和强壮。男孩父亲在汉山偷过腊肉,杀过狗,连晾干的萝卜干都不放过。山里人善良,看男人父亲为了孩子不顾自己,他的遭遇让村民同情,许多住户晚上有意在门外放两个馒头,让这位男子充饥。

每一个孩子都是父母心头一块肉,丢失孩子是对一个家庭终身的打击,让家庭终身愤怒,寻找到自己孩子是父母一生的愿望。男孩父亲不能回到汉山城区,因为他的愤怒和他对孩子的钟爱已经不适应在这个城市生存。回去比在深山更难以接受。在一个幻想破灭之后,开始着下一个目标,男孩父亲四处打听和寻找拐卖儿子的这个畜生。

偏偏,这个畜生一年以后从拘留所大摇大摆出来了。出来之后还大摆宴席庆贺了一番。

这是因为畜生家有三兄弟,他为老幺,畜生二哥是他们所在镇的镇长,大哥是邻县司法局长,曾经和乜振兴竞争过副县长,差点得逞。

拐卖儿童畜生出来的理由:一是女孩还是幼童,不具备作证年龄。二是由于疲劳审讯,胡说八道,不能构成证据链。三是从前审讯档案丢失,后继人员没法接案……

这个案件就这样搁置起来,没有破获此案。

根据王芳舒回忆画像清楚描绘了这个畜生外貌特征,把这个畜生抓获之后,孩子画像不能确定为证据依据。关押一年之后再没有新的确凿证据,在大哥和二哥的活动下,光明正大走出看守所大门,在汉山市成为热门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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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者堂堂走出看守所大门,举办了庆贺宴会。男孩父亲无论如何不能理解接受。

这一天正是清明时节,畜生的大哥,二哥回家乡给先祖上坟,同时踏青赏花。

男孩父亲潜伏在邻县畜生所在村庄。手拉两把镰刀。看见大哥和二哥当场活活砍死。之后男孩父亲扔掉一把镰刀,追赶逃跑的畜生。畜生跑的太快,边跑边喊,但畜生哪里跑得过曾经在汉山区爬山涉水半年的男孩父亲,他用另一把镰刀把畜生砍的体无完肤,可以说是碎尸万段。

畜生的父母出来看见,大喊大哭,拼命追赶男孩父亲。男孩父亲用已经卷曲镰刀把畜生父母打倒在地失去反抗能力。

此时,男孩父亲已经精疲力尽,满脸满身是血,完全释然,逍遥自在,心满意足踏进镇政府大门。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本应该在汉山区引起轩然大波。但在汉山市来说,却风平浪静,大家依然早出晚归,谈笑风生,没有任何人议论这件事。

王珂的粉皮店食客突然多了起来。在汉山市区,另外一家粉皮店兴师动众开张,粉皮卖的不是五毛,而是六毛钱。王珂家依然五毛钱粉皮。在当时工资逐步上升,经济增长的情况下,六毛钱已很便宜,普通市民家庭都能够吃得起粉皮,王珂家一直卖着五毛钱。

王珂家现在李萍儿和母亲共同经营这个粉皮摊点。门口的排洪渠用楼板搭棚近80米长,王珂在排洪渠上面搭建了20多间房屋,供居民闲聊喝茶。

王珂还在新建的排洪渠上开了一个小酒馆,虽然只卖七八样简单炒菜,酒也是从乡村收的纯粮食酒,价格不贵,乡里街坊时不时到这里来喝酒闲谈。

邻县恶性事件发生的第二天,王珂摊点上奇迹般的多了顾客,20多间房屋坐的满满当当,大家吃过饭后主动给王珂家涨了钱,一碗给6毛钱。原来每斤八毛钱的酒,酒友们自动给升为一块酒钱,这让王珂有些不解:我这是老酒馆不涨价,不涨价的。

但街坊邻居都说该涨了,该涨了,你挣钱不容易,这都是应该的,是你辛勤劳动所得,你也不能小瞧我们的钱袋子。现在什么都反着倍长。工人工资翻了一番,涨价是应该的。

大家坐在王珂酒馆闲谈,并没有议论恶性事件,而是谈笑风生说着风土人情。

邻县恶性事件发生之后,乜振兴分配在南关街区,监督这里居民一举一动。就在这次明察暗访时,乜振兴发现了一个秘密。

这个事件对乜振兴影响太大了,这是他刚刚当选副县长以来最为恶劣事情,虽然他不管这方面工作,自己仅仅是一个分管农业的副县长,但对他们领导班子影响极大。他认为在邻县工作,对自己前途会受到严重影响,会阻碍他仕途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