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片刻，火堆中传来木柴燃烧的噼啪声。袁杰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师尊，这次宗门抛弃了我们，您……还打算回去吗？”

柳清霜的目光微微一凝，随即露出一抹冷笑：“回去？宗门既然已经放弃了我们，我们又何必再回去自取其辱？天宇谷虽大，但也不过是利益至上的地方。我柳清霜行事，向来只问本心，不问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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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师尊说得对。我也不想再回去了。与其在宗门中受制于人，不如我们师徒二人游历天下，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

柳清霜看了袁杰一眼，眼中多了一丝赞许：“你能这么想，很好。修仙之路漫长，宗门不过是起点，真正的机缘和挑战都在外面。”

袁杰笑了笑，忽然问道：“师尊，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您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但其实内心很温柔吧？”

柳清霜微微一愣，随即轻哼一声：“胡说八道。我柳清霜向来冷峻果断，何来温柔一说？”

袁杰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师尊，您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每次我遇到危险，您总是第一时间挡在我面前。这次突围，您更是毫不犹豫地启动‘月影虚空阵’，哪怕自己灵力耗尽也在所不惜。这难道不是温柔吗？”

柳清霜沉默片刻，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叹一声，低声道：“或许吧。我只是觉得，你是我唯一的弟子，我不能让你出事。”

袁杰心中一暖，语气也变得柔和：“师尊，其实我一直很感激您。若不是您当年收我为徒，我可能还在外门挣扎，根本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柳清霜摇了摇头，淡淡道：“你的天赋和努力才是关键。我只是给了你一个机会罢了。”

袁杰笑了笑，忽然换了个话题：“师尊，您平时除了修炼和教导我，还有什么爱好吗？”

柳清霜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袁杰会问这个问题。她思索片刻，低声道：“我年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