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吸纳灵力的过程中，王衍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在灵力的滋养下变得更加坚韧和宽阔，他体内原本有些滞涩的灵力也变得更加顺畅。

“聚元境十重，我也该突破了。”王衍心中默默念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他深知在这充满灵力的小世界里，是突破瓶颈的绝佳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周围浓郁的灵力，仿佛置身于一片灵海之中。

这种感觉让他心旷神怡，但同时也让他明白，要想突破到更高的境界，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时间。

然而，正当他准备开始突破时，心中却涌起一丝疑惑：“不过……第十重便是尽头吗？”这个问题如同一个谜团般萦绕在他心头，令他陷入沉思。

大道至简，纵使是三千大道最终也将归一，这是众所周知的规律。

“但，作为修行起点的聚元境为何没有遵循这种规律？”王衍紧皱眉头，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王衍低声呢喃着这句古老的箴言，仿佛从中能寻得解开疑惑的蛛丝马迹。

“生，万物？”

王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死，归墟！”他突然意识到，聚元境或许就如同这世间万物的生长与消亡一般，有着自己独特的循环。

在这聚元境中，从第一重开始吸纳灵力，就如同万物初始的生长，每提升一重都是在积累、在成长。

而十重也许并非尽头，而是一个新的起点，一个向更高境界蜕变的前奏，就如同万物生长到极致后，面临的是转化与新生。

他想到归墟，那是传说中一切归源之处。

也许聚元境的最终归宿也是一种归墟，一种将所积累的灵力、所修炼的成果进行整合、升华的过程。

王衍站起身来，望向湖中心的亭子。那亭子在灵力的缭绕下显得越发神秘。

“十重归一，唯一气旋。”王衍喃喃自语，仿佛捕捉到了聚元境更深层次的奥秘。

话音刚落，一道天雷从天而降，径直劈在王衍身旁。

王衍见状顿时露出惊诧之色，忍不住吐槽道：“我敲！发什么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