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还有，你的男朋友是个吸毒者，他有没有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李正步步紧逼。他向前迈了一小步，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地锁住柳悦月的眼睛。

柳悦月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咬了咬嘴唇，像是在给自己勇气。“我男朋友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我之前隐瞒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牵扯到麻烦里。”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

“那你知道秋家最近发生的事情吗？”李正继续问道。他的目光依然没有放松，就像一把锐利的剑，想要穿透柳悦月的伪装。

“我只知道秋学奎死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柳悦月回答道。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睡衣的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李正仔细观察着柳悦月的表情，试图判断她是否在说谎。柳悦月的眼神有些躲闪，但又不像是完全在说谎的样子。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既有紧张又有一丝无奈。

“那你最后一次和秋学奎联系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一个月前，我们只是简单地聊了几句，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柳悦月说。她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但还是能听出一丝不安。

李正又问了一些问题，但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他决定从柳悦月的男朋友入手调查。

柳悦月的男朋友叫赵强，住在城市边缘的一个破旧公寓里。当李正他们到达那里时，午后的阳光似乎也变得暗淡了许多。公寓周围环境十分恶劣，垃圾随处可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那些垃圾堆积在角落里，像是一座座小山，苍蝇在上面嗡嗡乱飞。墙壁上满是涂鸦，涂鸦的内容乱七八糟，有一些是愤怒的咒骂，有一些是奇怪的符号。楼梯的扶手也摇摇欲坠，扶手的油漆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生锈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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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赵强的住所，敲响了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响亮。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匆忙地收拾东西。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条缝，赵强透过门缝看着外面的人。他的眼睛深陷，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离和疯狂，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灵魂。他的脸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消瘦得不成样子，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仿佛是挂在一具骨架上。

“你们是谁？”赵强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就像破旧的风箱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