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当前已经长时间没有杏生活,所以你动了九月红,就等于彻底惹怒了这个欲求不满的老色批。
布衣之怒,只不过是免冠徒跣,以头抢地。
匹夫之怒,血溅五步。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那么,韩老实肯定不是布衣,不会光着脚头拱地的哭泣。
也不仅限于“血溅五步”,但是又没有达到“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程度。
不过,屠戮怀德韩家上千口人,应该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
彻底疯狂!
韩老实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时间,再有两三天,鲁大士的骑兵连、九月红绺子、占人和绺子应该就要汇集到龙湾县了,这也是韩老实与怀德韩家全面开战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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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就靠他一个人,怀德韩家的黑衣扈兵与瀚海刀客加起来有一千大多,韩家大院生活的人口有八九百,这么老些人,就是跪在那里让韩老实挨个枪毙,也能累个好歹。
更不用说各地的买卖铺号,一个人哪能抢完、杀完、烧完……
此时韩老实的戾气已经填满了心胸,做出了车轮子放平的决定。
但是在开战之前,还是需要先走一趟郑家屯,把九月红安全带回来,这才是正经的。
留守的胡子一听说大当家的被怀德韩家给算计了,负伤且困在郑家屯,也是群情激奋,舞刀弄枪,发誓要让怀德韩家鸡犬不留,耗子洞都给灌上水!
王子儒也是急得原地直转圈,“我说韩老实,你看看这人在郑家屯也不敢往回走——那个啥,你不是背地里偷着稀罕我外甥女嘛,这下该你动真格的了,可不能软塌塌啊……”
韩老实拍了拍乌骓马的马头,“速速准备一袋子精料拌上盐粒子,还要五十个生鸡蛋,人吃的干粮多少也来一点,还有清水!”
王子儒答应一声,却随后又反应过来,道:“咋地,你要连夜赶路去郑家屯?那可不行,走夜道太危险。那啥,你也别太着急,不差这一晚上,明早天亮了再出发也不迟。”
韩老实仰着脖子哼了一声,不说话。
王子儒继续道:“我说韩老实,你这得听劝呐,不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那外甥女可不就得守寡了咋地,年纪轻轻的——嗯,说不定还会有个遗腹子啥的……”
韩老实咬牙切齿:“王子儒,你可别在那扯俚格楞了,我这个老光棍子连你外甥女的手都没牵一下呢,神特么遗腹子!”
“真没钻被窝?哎,韩老实啊韩老实,让我说你点啥好呢,狗der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