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一个又一个的脑袋瓜子爆开血舞,甚至直接炸开,只剩下小半个在脖腔子上支棱着,这种心理震慑是难以想象的。
有的人甚至在惊恐当中直接翻身落马。尽管这些都是接受过正规训练的骑兵,骑术都相当不错……
骑兵麻了,彻底麻了。回撤到本阵之后犹不停歇,还越过本阵继续跑。
即使不继续跑的, 也已经惊吓得滚鞍落马,语无伦次,两股战战。
甚至还有张牙舞爪、胡言乱语的,已经精神错乱了。
这就是韩老实的目的,而且显然已经达到了。
而张景惠也麻了。
不能不麻,一个成建制的骑兵连,出去溜达一圈,回来之后就少了一小半,而且剩下的那些显然已经废了。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其他的军兵看到这架势,也都心惊胆战。
太凶残了!
韩老实呲牙一笑,放下三八大盖,再次支起SVD狙击步枪,一枪就把张景惠身前挡着的亲卫射倒,左胸口中弹,有出气、没进气,显然是不活了。
再发两个枪,又是两个亲卫。
张景惠心里又惊又怒,本想来一个孤注一掷,结果就看到韩老实的后方有黑压压的马队疾驰而来。
看形势差不多有五百人。
尤其是冲在最前面的一百多人,那阵型与控马方式,一看就是百战精锐。
再加上野树林里埋伏的五个万中无一水平的神枪手。
我尼玛,谁说这个韩老实是头孤狼的来着?
张景惠不由心生惶恐,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突然冒了出来,一点点蔓延到了胯下。
后撤!
后撤!
不撤不行啊,韩老实这一枪接一枪的,拿头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