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查!必要的话,把秋氏的那些人都给我送到审讯室里,你可明白?”
警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不明白追查凶手为何要对秋氏的人下手:“将军,秋氏可是受害者......”
“你觉得是什么人报的警?能让你一出手就破获了这么大的案子?”得盛宏图手指一勾,警长立刻贴到了他的面前:“你要是想不明白,这个警长的位置我找人替你!”
警长擦了擦冷汗,慌忙往后退了一步:“属下三天之内一定给您个满意的答复!”
“嗯,隐蔽点儿,今时不同往日!”
“是,是!属下明白,明白。”
警长退下,得盛宏图看时间已晚,遂招呼司机送自己回家。
平时得盛宏图一下车,就会有内官出来迎接。可今日有些奇怪,直到司机开走了车,也没出现一个人影。
“人呢!”
得盛宏图喊了一声没人回应,这让他瞬间警觉的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和匕首贴在胸前。
可直走进一楼的客厅内,还是没看见一个人。
“邢琳!邢......”
“别喊了,他们都死了!”
突然冒出的声音让得盛宏图警觉的对上了客厅的沙发。阴暗处正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荣飞?”
得盛宏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咯咯咯......”得盛荣飞笑声诡异的转身,手里的双刃还在滴血。
“你这个逆子。”得盛宏图抬手就要开枪,可这时面前一道闪光掠过,他手里短枪瞬间就被切成了两截。
得盛宏图一瞧,来人竟是伺候了他十年的内官。
“你......”
“得罪了,将军。属下一直忠于荣飞少爷。”
“你这个叛徒!”
虽然年岁已高,但得盛宏图毕竟曾浴血沙场,只见其甩手将半只枪械扔向内官,趁着他闪避之机,迅速冲上将匕首刺进了他的心脏。
“啪啪啪!身手不错啊,得盛宏图!”得盛鸿飞拍着手:“我今日故地重游,并不想杀人,说吧,你把得盛一族的密文藏哪里去了?”
“你休想......”
得盛宏图的话没说完,就被得盛荣飞一拳打趴在地。
“不说?好......”
得盛荣飞一拍手,一名阴焯队员从楼梯上拖着个被绑住双手的女人走了下来。
“邢琳阿姨啊......你男人不愿救你,我也没办法!”
阴焯队员一咧嘴,手中的刀刃即刻划开了邢琳脖子上的皮肤。
“逆子......”
得盛宏图恨得咬牙切齿,而还没他等爬起,就反被得盛荣飞死死地按在了地上:“说!密文藏在哪里?”
“我绝不会告诉你......”
面对得盛宏图的坚定,得盛荣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转成了嘲讽的邪笑:“咦哈哈,看到了吗邢琳阿姨,你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这世上......没什么比他自己的声明高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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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飞,荣飞。你不能伤害你父亲......”
继母的哀求不但没有效果,反倒让得盛荣飞更加恶狠,他抬手指着得盛宏图的面门大声斥责道:“若不是你,得盛宏图怎会弃我母亲而不顾?”
“明明我才是嫡长子,啊!?多么可笑,哈哈......啊哈哈哈!还有什么尊卑礼法......哈哈哈!”
得盛荣飞癫狂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前厅,连肢体也在跟着狂笑在颤动。
“从我记事开始,就恨你们,恨你抛弃我母亲。恨你们虚情假意,一心只想着扶持鸿飞替代我。从你们抛弃我的那一刻开始,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没人抛弃你!”得盛宏图大声的怒吼道:“是你自己抛弃了你自己!我......从没有抛弃过你母亲......你母亲......她的身份特殊,为了保护你,她才不愿随我入族......”
“你撒谎!”得盛荣飞挥刀抵着得盛宏图的脖颈,几乎声嘶力竭。可得盛宏图脸上没有一丝惧怕,反而是抻长了脖子。
“我没有!这一切都是你爷爷的安排,你以为我这族主当的顺畅?”
“扯淡!难道你忠于妻子,爷爷还能逼你始乱终弃不成?”
“若不是他的逼迫,我早已脱离了得盛一族。你以为我愿意坐在这个族主的位置上?与同你母亲在一起的日子相比,这个族主之位没有任何价值......”
“虚伪!得盛宏图,你真是虚伪至极!于我而言这个得盛族主之位才是没有任何价值!”
得盛荣飞走到了邢琳面前,邪冷的将刃尖指向了她的喉咙:“说,密文究竟被你藏去了哪里?”
“你妄想......”
得盛荣飞冷冷的一刺,刃尖直直的扎进了邢琳的脖颈。
“畜生!”得盛宏图怒吼着冲了过去,径直把匕首顶进了得盛荣飞的肚腹:“你?”
得盛宏图这一刀竟如同是扎在了石壁上。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得盛荣飞的肚腹,全是黑化的硬皮。
“哈哈哈哈,怎么,你不会是老年痴呆了吧?这身代表着得盛一族的古兽天赋.....就该继承密文,复兴得盛往日的荣光。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让赵氏骑在脖子上羞辱!”
门一开,阴焯队员又带出三名内官。
“再不说,这些人都得死。”
看着倒在血泊中气绝的妻子和面前已然癫狂的亲生儿子,连番的刺激让得盛宏图这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几乎崩溃。
“好,我告诉你密文的下落,别在伤害他们......”
“说!”
“我把它当做陪葬,给你母亲了......”
得盛荣飞一怔,表情里的癫狂霎时间消失了几秒,但很快又浮现了出来:“陪葬?你还是亲自下去陪她吧!”
凶狠的双刃插进了得盛宏图的胸膛。抽刀回鞘,得盛荣飞背身离去,甚至没有回头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