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这些年睡得还安稳吗？”琼琳淡淡的笑着，一如当年，温柔，疏离，讽刺。

张日山在办公桌前坐下，又恢复了平静。

“你竟然回来了。”张日山淡淡的说道。

琼琳笑而不语，等着他下文。

张日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回来，是想报复九门，还是继续你的计划？”

“两者并行。”琼琳说道。

张日山的目光变得冷冽，九门是佛爷创建的，他不会看着任何一个人把九门毁了。

“你知道他和汪家合作了吗？我是他亲手送进汪家的。”琼琳停顿了一下，观察张日山的反应。

张日山看起来依旧是淡然，指节却被自己捻的泛青。

“看来你是知道了，看来我说的没错啊，你们山字辈，都是叛徒。”琼琳冷声说道。

“佛爷是为了国家大义。”张日山苍白的解释，又像是劝说自己。

琼琳冷笑一声，“你只是付出了太多，承受不起他是个烂人的代价。”

张日山不回话了，琼琳的话是对的，他无从反驳。

如果说张启山是抗战英雄，那琼琳何尝不是。

如果说张启山是为了迷惑汪家，可琼琳是真真正正的在汪家受尽折磨，张家山字辈亲兵也死了不少人。

琼琳不愿意再和张日山废话，他逃不掉的，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是来参加拍卖会的，不是来和你说废话的。”琼琳说道。

“我带你去。”张日山起身说道。

琼琳也不拒绝，跟在张日山身旁，被带往一个包厢坐下。

琼琳在位置上坐下，等着拍卖会开始。

张日山也不走，站在一旁。

“拍卖会即将开始，请诸位入座。”声音在整个大厅响起。

“你还不走？”琼琳淡淡的问道。

张日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留下看看。”

琼琳也不管他，反正位置只有两个位置，剩下那个右手边，他张日山也不敢坐下。

拍卖会开始，走货，第一件拍卖品，鬼钮龙鱼玉玺。

“你是为了这个来的？”张日山问道。

琼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还行，算不得多好，不打算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