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月清华看着玉罗刹那隐藏在烟雾中的眼睛道。

玉罗刹道：“你问。”

月清华道：“他是不是你的孩子？”

玉罗刹停顿了一下，他突然明白了两件事情。

月清华能看得见他的脸，李莲花也能看得见他的脸。

怪不得！

怪不得他们对待恶人从来都是杀了或者废了的态度，这次李莲花却只是点到为止。

他们可以对陆小凤的朋友出手，但是对于朋友的父亲，却留下了一丝余地。

玉罗刹并没有停顿很久，陆小凤只是刚升起对月清华话语的疑惑，他的回答已经响起。

“是的。”

月清华看向李莲花，李莲花微微点头。

玉罗刹突然问道：“我也有一个问题。”

李莲花道：“你问。”

玉罗刹道：“我们既不是仇敌，也不是朋友，是不是？”

李莲花道：“现在是的。”

玉罗刹沉默了一会，道：“我可以将魔教解散。”

李莲花道：“这是你的事，问心无愧便可。”

陆小凤突然有些听不懂了，为什么话题突然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