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但她的心思却不在电影上,她脑子里全是前天晚上做的梦,这个梦太奇怪了,她感觉不像是梦,像是偷摸在窥探别人的隐私。有了尾升升这个先例,她对梦境的掌控已经熟练了很多,很轻松就翻过了高坡,这一次高坡后面的景象吓得她汗毛直立。
布置喜庆的婚礼现场却没有喜庆的气氛,宾客们死状惨烈,鲜血染红了地毯,汇聚成了多个血水滩,刺鼻的血腥味让一只一阵干呕。一只用手捂住鼻子朝着吵闹的方向走去,路上她看到了一队队穿着统一服饰手拿武器的人,那些人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一只见状疑惑的踢了一脚一旁的柱子,她的脚没有穿过柱子,脚上也传来了轻微的痛感,还好她没用力,不然就是自残了。一只带着疑惑继续往前走,她走到了大门外,门口围满了人,她只能看到一个个后脑勺,这些人看服饰和她之前遇到的人是一伙的。厮杀声是从人群里传出来的,一只伸出手指戳了一下离她最近的人的后背,她的手指直接穿过了那个人的后背,她顺利穿过人群来到了最里面。
到了最里面一只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围观了,被围在中间的是另外一拨人,对比之下他们的人数少的可怜,显然已经是困兽之斗。被那群人保护在中间的是一个身穿红色礼服的男人,一只在打量男人的同时,男人也在看她,两人眼神对视时,一只惊讶道:“你能看见我?”
男人没有答话,一只想一探究竟,再加上又是在梦境里,她也没那么多顾虑,便朝着男人跑了过去。各种子弹从一只的身体里穿过,一只像个没事人一样直奔男人,男人却没有站在原地等着一只,而是在身旁人的掩护下,不断地尝试着突破重围。一只无奈,也只能跟在男人后面追,她追,他跑,她追的气喘吁吁,她想飞,但是身体太重,她飞不起来。
一只实在是跑不动了,她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没想到男人在人数劣势这么大的情况下,还能坚持这么久。一只缓的差不多了,她又开始追,男人身边的人死的没几个了,一只心想,男人要是死了,不就没人解答她的疑惑了吗?
一只决定帮男人逃跑,她想从储物项链里拿出战舰,可是却拿不出来,她对这里不熟悉,也没办法给男人提供有用的信息。一只一着急,突然梦就醒了,她惦记着男人的生死,她赶紧继续酝酿睡意,她以为再次睡着就能接着做那个梦了。她睡是睡着了,却没有接着做那个梦,或许是太累了,她睡的很沉什么梦都没做。
“小心肝,是不是想你师父他们了?”
安歌的声音拉回了一只飘散的思绪,一只不想把安歌卷进来,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嗯,都过了三四天了,师父怎么还不来接我啊?”
安歌见一只兴致不高,笑着提议道:“你师父这一次不给大家一点震撼,是不会收手的,你要是在这里待的无聊,婆婆带你四处逛逛去,好不好?”
一只:“不了,师父让我在这里等他,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
安歌:“你师父那边还需要点时间,他也没说不让你自己去玩,你想玩就跟你那个老男朋友出去玩去吧!”
一只噗嗤一笑坐起身:“老男朋友,婆婆,你这个叫法也太好笑了吧!”
安歌:“小心肝,你那个老男朋友婆婆就不见了,就算你师父是我儿子,我也看不惯他那强行把自己的爱塞进大孙女心里的行为。听你师父说,你那个老男朋友跟你师父差不多一个德行,哎呀!一个你师父就够我糟心的了,再来一个你师父这样的,我完全受不了。为了大家好,有些不必要的礼仪就省了,你们玩的开心就好,就当我死了吧!”
一只:“我说句公道话,我觉得得安和师父不一样,得安比师父会装纯洁,阴招也比师父多。”
安歌:“那你这句公道话说的还挺公道的。” 惹姝色
一只:“这么一看,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有好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