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夏姩姩洗好完,走到病床边,看着和早上过来时没任何变化的人,心里又是一紧,但那也只是一小会儿。
今天何以恬突然来,还故意挑衅,应该可以猜到自己会被打,但是她还是那么做了。
夏姩姩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深呼一口气,第六感告诉她,没那么简单,对方肯定是再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做铺垫,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高辰没出现,自己确确实实被几个人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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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调整好心态后,拉着顾南洲的手,轻轻放在自己那平坦的小腹上,“你不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现在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谁还会要我?你是打算让我一个人每个月来医院做产检吗?还是打算让我一个人抱着大包小包的以后来医院生孩子?”
说着说着,夏姩姩突然又哭了,她擦了把眼泪,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冯医生把事情告诉我了,但我没告诉他我怀孕的事情,我想等你醒来,想第一个告诉的人是你。哪怕以后你不能走路了,那都没事,只要你醒来就行,慢慢我们康复,我带着孩子帮你一起做康复好不好?到时候你也能帮我带带孩子,我去做饭或者洗衣服……”
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生怕影响到孩子。
都说三个月前不稳定,她还真怕因为自己情绪波动太大,保不住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家伙。
第二天她就去给杂志社打了个电话,东西邮寄过来还要几天,她就在这个期间开始大量学习起来,她要跳级,她要赶上第一年的高考。
白天学习吃饭,外面散步,晚上和顾南洲聊天说话,虽然对方跟睡着了一样,夏姩姩就跟看不到一样,自说自话,甚至还帮对方做这一系列的回答。
站在门外的几人一度都以为夏姩姩是不是开始神经分裂了。
高辰把买来的饭放在夏姩姩面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夏姩姩开始不吃辣的东西了,看着那没点颜色的面条,一度以为这是在做梦。
两天后,顾南洲的父母从京市也赶了过来,看着病床上的儿子,谢芳哭得是泣不成声。
顾淮山紧握双拳,双眼猩红,看着一旁站着的夏姩姩不由得有点心疼。
“听南洲说你在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