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洲在门口一站就五六分钟,本要踏进去的脚又被收回,直奔厨房。
这次的任务有点急,没能亲口给夏姩姩说,他还以为对方会很担心自己,没想到那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自己的工作,连自己回来都没有发现。
熬好稀饭,热上包子和炒的肉,就在准备拿刀切菜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夏姩姩还在工作,小心翼翼把厨房门关上,尽量小声切着菜。
这隔音不好确实不是什么好事,饭都做完了,媳妇都没发现他的存在。
顾南洲一副受伤的样子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桌上放着的报纸,等他再去翻页的时候,突然抬头,就见夏姩姩拿着水杯站在次卧门口,正在看着她。
“顾南洲!”
夏姩姩震惊不已,难道是她工作的时间太长了,眼睛都花了吗?
顾南洲皱眉,这丫头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竟然直接喊他的名字。
“嗯!不认识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姩姩放下杯子,奔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就奔了过去。
顾南洲连忙起身子上前走了几步,生怕对方一会儿又撞到了哪里。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都没给我说一声,我都快想死你了。”
说着,说着,夏姩姩的声音都开始哽咽了起来,眼泪哗哗地开始流,顾南洲感觉到脖子处一阵湿润,轻轻拍着对方的背安慰道:“走得着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让人给你带信过来,你没收到吗?”
“……”信?什么信?夏姩姩撑起脖子,擦了把眼泪不解地看向顾南洲,摇了摇头,“哪有什么信,根本就没有人来找过我。”
门缝里也没有人塞信,窗台上也没有,她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信?
顾南洲皱了皱眉,抱着人坐在沙发上,让夏姩姩趴在自己胸前。
“没事,估计那人有事忘记了吧!”伸手摸了摸夏姩姩自己扎的丸子头,宠溺一笑,“谁教你扎的这个头发?”
“上次去厂里看我姐,厂长媳妇教的,说在把头发这样盘起了轻松。”
她从来没流过长发,自然不会扎丸子头,这还确实是张保卫媳妇给她教的,就连那头绳,卡子也是人家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