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阳平再也受不了,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许氏还一个劲儿催促:“平儿,你先从娘身上下去……”
官差无奈停下脚步,甩着鞭子抽在卢阳平身上,四五鞭下去,人没醒。
抽了七八鞭,后背见血,人还是没醒。
“大牛,人晕了,你跟我把他抬到囚车上。”
为保证路途有犯人生病或死亡,每一支流放队伍,都配有三辆囚车,囚车可不是马拉的,是要人自己拉。
谁儿子当然谁拉,官差将绳索套在许氏头上,拉着她到旁边土路去,许氏累的眼冒金星,恨不得马上同卢阳平一般昏死过去。
可她要是晕了,就没人管他们母子两个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许氏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一般,时不时抬头望天,看着刺眼的阳光,盘算着什么时候开始歇着。
卢阳三房三个儿媳妇学聪明了,相互搀扶着加快脚步走在萧老夫人身边,上次王氏挨一顿挫,这会儿怎么也不敢往前凑。
三房三媳妇同别的犯人在一条绳索,没了婆婆的折磨,这段路居然是他们走过最轻松的。
而王氏就不好受了,之前累了渴了还能使唤人靠一靠,这会儿咬着牙走,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江家决定曲线接近萧家,同江柔说好了,一伙人便寻机会。
好不容易到了夜晚休息,江柔端着大厨做好的燕窝粥送到萧家二房。
她听说那人素来见不得风,那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