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内部,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壁都是用坚硬的黑曜石砌成,上面刻满了各种复杂的符文,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地牢中,一间间牢房沿着石壁排列,牢房的门都是用精钢打造,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感,隐约可以听到犯人的呻吟声、哀嚎声、以及铁链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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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源卓面沉如水,眼神中蕴含着压抑的怒火,一步步走进了这人间炼狱。
他脚上那双黑色的皂靴踏在黑曜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的心口上,让人喘不过气。
空旷的地牢中,这脚步声被无限放大,回荡在每一间囚禁着罪恶与绝望的牢房中,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沉重,像是死神的催命符。
他对那些此起彼伏的呻吟、哀嚎、以及铁链碰撞声充耳不闻,径直走向地牢最深处。那里,是关押着特殊犯人的地方,也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地牢深处,光线更加昏暗,只有墙壁上镶嵌的幽蓝色晶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一条通往黑暗的道路。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更加浓烈,几乎令人窒息。
终于,他停在了最后一间牢房前。
这间牢房与其他牢房并无二致,同样是精钢打造的牢门,上面布满了尖锐的倒刺,只是门上没有那些狰狞的鬼怪图案,显得更加简洁,也更加压抑。
卞源卓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从腰间取出一块与开启地牢大门时不同的令牌,这块令牌通体漆黑,上面雕刻着一个古朴的“禁”字。
他将令牌缓缓插入牢房旁边石壁上的一个隐蔽凹槽中。
“咔嚓……”一阵细微的机括声响起,仿佛某种古老的机关被启动。
牢房的精钢大门缓缓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某种野兽的低吼。
牢房内,比外面更加黑暗,只有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借着这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牢房中央竖立着一个十字形的木架,木架上用粗重的铁链吊着一名女子。
女子低垂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白色衣裙,囚衣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有鞭痕,有烙印,还有一些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坑坑洼洼,触目惊心,一看就知道受过极其残酷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