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妃听闻微微蹙眉,却很快镇定下来,“王爷莫急,此事必有蹊跷。那王御史素日与瑞王府往来密切,怕是受人指使。”
景王冷哼一声,“不管怎样,如今这局面,我们景王府若应对不好,便是名声尽毁。”
“王爷,这件事炫之怎么回应?”景王妃淡淡问道。
“炫之他一言不发,看着真叫人生气。”景王气呼呼说道,“哭着喊着偷偷在江南要娶的是他,回京后我多说一句,冷嘲热讽护妻的人也是他,将我这亲爹当成是敌人。这下御史弹劾他,该他辩解之时,他倒是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他这是何意?”
“那王爷您可曾替炫之分辩?”景王妃接着问道。
“我正想说话,父皇就板着脸说了句此事交由宗人府细查,就散朝了。”景王瓮声瓮气地说道。
“王爷,那这事您就先不用操心,五娘是良民,从来不是什么奴籍,而且当初她也不算是炫之正儿八经的通房。”景王妃慢悠悠说道,“炫之既然不辩解,或许也有他的心思吧?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我早就说过,孩子我们认下,人就暂且安排做个妾室,我们再为炫之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两全其美,可你们非不听,这下好了,没事找事!都是你,太纵容他了!”景王指着景王妃怒气冲冲地说道。
“王爷,当初您也同意,我们这不是权宜之计吗?这会儿您倒好,推得一干二净。”景王妃不悦地说道。
“这……”景王怒道,“还不是先前传闻你那好儿子强抢有夫之妇!谁料他们搞得什么鬼?”
“好了好了,王爷请息怒,既然你对炫之这般不满意,您不如还是去看看灿之吧。”景王妃说道,
“他今日能够坐起来,也能说几句话了,见了我泪水涟涟,一直叫着姨娘,我想着柳姨娘也被王爷您禁足了这么多年,不如就让她出来亲自照顾灿之,说不定他的病还能好的快一些。”
“什么?他能说话了?还能叫姨娘了?”景王瞬间站了起来。
“我还能骗您?只要灿之好了,往后圆了房,我们王府日后也能人丁兴旺了。”景王妃温声说道。
“王妃,那我先去看灿之,若是炫之回来,你叫他来我这里,我有话和他说。”景王面有喜色,急不可耐地理了理衣襟,唤了小厮一同走了。
景王妃看着满地的碎瓷,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