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对敖灵境说出这话时，心里具体是什么滋味。

有期待计划的成功，有这几天对敖灵境的厌恶。

可我知道我亲他的那一瞬间，促使我这么做的主要动力，是我想将他占为己有。

没错，就是想占有。

我讨厌他，讨厌他用对我的方式对张妍。

我厌恶他，厌恶他对我不忠。

可是我又知道是我的原因，才导致他这么对我。

各种复杂的感情在我心里交织，让这一刻我只想发疯吻他。

唇齿交缠，我将敖灵境的舌尖咬破。

他口中的血腥味弥漫进我的口腔，刺激的我更像是一头失去了理智的兽，再次用尽蛮力和他唇舌纠缠。

势要咬坏他的每一寸骨肉，将他嚼碎，整个的吞进我心里，我才能罢休。

敖灵境被我咬疼的瞬间，我是看见他紧皱着一双漂亮长眉的。

他在忍着痛和我亲吻。

可是都疼成这样了，我的舌尖一遍遍不断在他的伤口上舔舐，吸吮，他都不想推开我。

直到我累的精疲力尽的从他唇上离开。

我唇上口中都是敖灵境的血。

敖灵境也是。

现在理智恢复过来，我觉得这些血有点腥。

但是当着敖灵境的面又不好吐出来，只能咽了下去。

而敖灵境则是拿了几张纸巾，轻轻的擦着他唇边的血，顺便再给了我几张纸。

两个人无言，甚至刚才的疯狂像是一场梦。

这一刻，我脑子里忽然想起慈心法师对我说过的话。

他说爱一个人是控制不住的发疯，情绪失控，走火入魔。

而我这几天在敖灵境的刺激下，这些情绪，全都经历了一遍。

我是真的已经爱上他了吗？

擦干净了唇上的血，敖灵境淡淡的回答了我一句。

“刚才你说的事情，我不能答应你。”

“什么？！”

这一句话顿时像是晴空霹雳，让我都以为是不是我听错了！

“为什么？”

我赶紧生气的追问敖灵境。

“张得水为了达到目的，都敢杀人，你要是帮他，你不是助纣为虐吗？你是龙脉，你为什么要帮他？！”

敖灵境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向着书房的窗边走了过去。

窗外灯火通明。

敖灵境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