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认识,也不说不认识,他去找人不就好了,回答应该算完美了吧?
噗!噗!噗!
主簿也死了。
被祁墨止捅了三剑,比前面两人还多两下子。
“把我当傻子?更该死!”
众人瑟瑟发抖,这人看着斯斯文文,弱不禁风,还一身书卷气,捅起人来眼都不带眨的,他是魔鬼吗?
祁墨止长衫染血,还有几滴溅到脸上,给苍白的脸染上几分妖冶。
“既然没人知道,你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都杀了吧……”
语气轻松,就好像在说今天晚饭很可口,大家多吃点。
手下的汉子们对他的话毫不质疑,提刀就砍,不带一丝一毫犹豫。
这些朝廷命官们,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大刀插进县令的心脏,刀尖从后面透出来,脸上狰狞痛苦,最后没了气息。
接着是县丞。
就在大刀快要砍到脖子时,李典史怪叫出声:“别杀我!我知道谢奎是谁,我知道他住在哪里……”
大刀果然没有落下。
李典史心里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多谢佛祖保佑。上天还是垂怜他的。
身旁的另外一个典史应声倒地,除了他外,县衙所有的主事人都死了……
祁墨止声音还是没有起伏,“你只有一次机会。”
李典史:“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放了我,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惊天之秘。”
刮躁!
祁墨止没耐心和他说第二句话,长剑扬起……
吓得李典史也不敢再得寸进尺的试探。
“谢奎住在槐花巷左数第三家,这个王八蛋家里有媳妇,又在县城置了一房,是妻不是妾,说什么要狗屁的两头大。这一房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村子里的好像就生了个女儿,俩孩子就是他的眼珠子,他爹是小沟村的里正,在村子里没少干坏事,村里但凡他看上眼的大闺女小媳妇,都被他睡过,那老东西想睡哪个睡哪个,真他娘的……”
噗!
一声剑入血肉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