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祖母,父亲那儿还没新的消息。”
晴儿一直示意宋云缨千万别说,瞧着邬老夫人无比病弱的样子,宋云缨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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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晴儿挂念老夫人的病情,特让晚辈来给您老人家把把脉,调理下身子。”
“素问誉王妃是问脉的好手,老身这把老骨头,真是麻烦你了。”
“老夫人哪里话,我与晴儿交好,儿时也受过您老人家的照顾,这都是应该的。”
宋云缨坐到了床边,把完脉,开了方子,叮嘱下人将药按时煎好。
“誉王妃雪中送炭,老身感激不尽。”
宋云缨道:“老夫人若不嫌弃,以后还唤我云缨吧。晴儿与我情同姐妹,邬大人之事,也是晚辈生辰宴上惹的祸。哪怕有一丝希望,晚辈也定当竭尽全力。”
邬老夫人已是老泪纵横,“好孩子,你跟小时候一样明事理,晴儿这姐妹没交错。”
宋云缨应下,又陪了邬老夫人聊一会儿,这才离开。
回到誉王府,宋云缨立刻召来了刀雀。
“你去找朱大人查一下,那日太后祈福遇刺之事,到底有何蹊跷?”
刀雀领命而去。
不出半日,刀雀就带来了消息。
——原是前朝余孽在北方作乱,打着复辟的旗号,埋伏在法源寺,行刺未果,刺客都已经自尽。
邬晴儿担心,“那怎么办?抓不到贼人,父亲冤情如何洗脱?”
宋云缨理性分析,“咱们先想一想,若太后出事,于谁最有利?”
“那一定皇……”晴儿捂着嘴,没敢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