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声骤然变成编钟演奏的《广陵散》,全息投影墙上的二进制暴雨突然静止,每滴“雨水”都映出某个地下实验室的片段。
她的手指在虚空中划出超立方体解构轨迹,十二面体密码锁突然爆开成星云状的数据流。
作战基地的防护穹顶浮现出银河系悬臂的投影,某个加密信道的残余信号正在人马座方向闪烁。
“反向追踪协议启动。”叶谨的声音让量子计算机发出兴奋的震颤,她瞳孔里的克莱因瓶投影突然注入虹膜遗传链。
沈宜修的七个投影同时开始逆生长,最年幼的那个突然伸手抓住正在坍缩的莫比乌斯环,将其编织成弦理论的卡拉比 - 丘流形。
徐熠尘的匕首突然自动书写出楔形文字般的攻击代码,刀锋划过之处,全息投影里的地下实验室影像开始层层剥落伪装。
康婉清战术平板上的星图突然标注出七个正在发射量子信号的深海坐标,与上海地下管网某处产生共振。
“剥掉他的洋葱路由。”叶谨突然将染血的发梢甩进量子计算机接口,纳米级的血珠在数据流中增殖成攻击性病毒。
作战基地突然弥漫着海水蒸发的咸腥味,防护系统的穹顶开始下雨——每滴雨水都是正在燃烧的加密协议碎片。
沈宜修最年长的投影突然吐出串质数组成的密钥,正在剥落的实验室影像突然暴露出核心数据库的棱镜结构。
徐熠尘的匕首在虚空中刻画出黎曼猜想的非平凡零点,康婉清突然喊出:“他的活动轨迹在暗网‘深红剧院’有十六次交叉!”
量子计算机突然发出类似猛禽俯冲的啸叫,叶谨面前的悬浮屏炸开三百六十层动态视窗。
她的手指在虚空中快速抓取有效数据,染血的绷带残片在数据流里重组为攻击链。
“抓到核心了!”她突然将某个旋转的十二面体密码锁按进操作台,全息投影里顿时倾泻出瀑布般的交易记录。
“居然是‘衔尾蛇’组织!”康婉清捂住嘴看着数据流里浮现的蛇形标志,那个跨国犯罪集团的徽章正在吞噬自己的尾巴。
徐熠尘的匕首突然发出嗜血的蜂鸣,刀身映出某个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正在操作量子计算机。
叶谨突然站起来撞翻了金属座椅,作战服上的血渍在穹顶银河投影下如同星图。
“他的真实身份是……”她的声音突然哽住,悬浮屏上的生物信息锁正在层层剥开,虹膜识别的遗传链最终指向某个本该死于二十年前的人物。
沈宜修七个投影同时发出抽气声,最年幼的那个突然哭喊着伸手触碰全息影像。
量子计算机的散热孔喷出带着檀香味的灰烬,那些灰烬在空中组成生辰八字——与叶谨父亲的档案完全吻合,却在死亡日期后继续延伸了十八年。
作战基地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只有徐熠尘的匕首仍在发出不安的震颤。
康婉清战术平板上的星图突然开始标注实时卫星定位,某个红点正在黄浦江入海口以克莱因瓶的拓扑结构移动。
“他还活着……”叶谨的指尖抚过全息投影里那张量子计算面甲,二十年未变的军装领口还别着那枚她亲手折的锡纸星星。
但当她想触碰投影中人的右眼时,整个作战基地突然剧烈震动,防护系统的穹顶裂开蛛网般的蓝光。
沈宜修最年长的投影突然发出警告:“他在所有数据流里预埋了认知污染孢子!”
七个投影同时开始数据化分解,康婉清战术平板上的衔尾蛇标志突然吞噬了所有卫星定位点。
徐熠尘的匕首突然自动飞向某个坐标,却在半空中被量子纠缠态凝固。
叶谨突然捂住剧烈疼痛的右眼,她的虹膜图案正在分解成斐波那契数列。
量子计算机发出最后的鲸歌,自毁程序在彻底归零前吐出一段用摩斯密码加密的心跳频率——与二十年前产房监护仪的记录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