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想,她老公不好好的在单位上班,跑出去干嘛,现在好了,自己一个人走了,留下孤苦零丁的邬倩和嗷嗷待哺的孩子。
她说,她老公单位的人今天一早抽到去另外一个州去检查工作,在回来的路上,因刹车器失灵,整辆小轿车钻进了前面急刹车的大挂车底下,无一幸免,说后又哭了一阵。
一凡感到一阵的心动,这种画面想想都凄惨,电话那边传来婴儿的哭闹声,他知道那是自己的儿子在哭泣,心如刀绞,邬倩连忙去安抚孩子。
挂断电话,一凡的心情异常沉重,缓缓走进餐馆。菜已凉透,陈程默默倒满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一凡。一凡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陈程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何事,一凡只是淡淡地说:“朋友的事,无妨,喝酒。”
一瓶白酒,除了陈程喝了一杯,其余全部被一凡灌入腹中。空腹加上吃菜少,一凡生平首次醉得不省人事。
陈程将他送进套间后,帮他脱掉衣物,帮他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床上,接着倒了一杯开水。正当她准备脱衣躺在一凡身旁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电话是马小初打来的,她语气严肃地询问陈程的去向,告诉她账目上有一笔数字出现了差错,需要陈程立刻返回财会室核实清楚。
账目出现问题非同小可,加之马小初如此急切地催促,陈程不敢有丝毫耽搁,匆忙下楼,并特意留好门,以便稍后能够顺利返回。
谁曾想,因为一次留门却方便了另外一个人,后面发生的事,虽然一凡不记得,但模模胡胡又有一点印象,这一晚实现了一个人的夙愿,直到十几年后,因为一个女孩子生病才把掩盖了十几年的一个真相才被揭开。
那晚,陈程走后,来到财会室,马小初把陈程交来的账目对了一下,马上发现了账目上的进出账对不上,两人从票据开始查起,一直忙到深夜,终于找到了错的地方,陈程返回一凡住的地方,门从房内反锁了,又不敢大声喊,又想到马小初在宿舍住,晚上自己没在宿舍住,反会引起马小初的怀疑,只好回到宿舍。
那边一凡的宿舍里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