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州陈家做为京城陈家的分支,自当与陈侍郎同气连枝!”
陈寻带着些许谄媚的笑容,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放在面前的桌上:“这是家主给太子殿下的一份孝敬!”
随即又拿出较小的一叠:“辛苦刘先生代为转交,些许薄礼,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刘友德拿起那厚厚的一摞银票,略微点了点,竟然有十万两。
再看那一小叠,至少也有五千两。
都是大通钱庄的票据,在京城周边支取十分方便。
他呵呵一笑,将十万两收进怀里:“公子放心,这些刘某会代为转交给太子殿下的!”
这陈寻一直以京城陈家的分支自居。
其实业州陈家和京城陈家虽有亲缘,却也不知道都是多少代之前的事情了。
据传,这业州陈家几次贴上去,京城陈家都没怎么理会。
如今这陈寻托关系求到自己头上,想要让家族依附太子,身边却没有京城陈家子弟作陪,显然这传言应该不虚。
业州陈家投靠太子,无非是想要谋求一个业州知州的位置。
本来这样的小家族他是不想理会的,但想到陈家世代都是业州大地主,家中当有不少余财,这才勉强赴了这个私宴。
果然,这陈寻上来就是十万两白银,一会儿自己中间操作一下,倒是能昧下个三五万两来。
区区一个知州而已,待太子殿下登基,给他就是了。
只是给太子出手就是十万两,自己这个引荐人,竟然五千两就想打发了?
这小子,是不是有点不太懂事了啊!
刘友德淡淡的看了桌上的银票一眼,满脸正气的道:“至于剩下的,陈公子还是收回去吧,刘某为太子殿下做事,自当行得正坐得端,又岂是会收受贿赂之人?”
陈寻脸上的笑容一僵,小心翼翼的看着刘友德的脸色。
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这混蛋是真的不收,还是嫌少。
咬了咬牙,他又拿出五千两放在了桌子上,讨好的道:“是陈某孟浪了,险些坏了刘先生的名声。
只是太子殿下身边总有一些亲信之人是需要照顾到的,陈某不知门路,还请先生代为打点一番。
先生大义,想必不会看着陈某有困难而不出手相帮吧?”
“以后大家都是自家人了,陈公子有难处,刘某自然不会袖手。”
刘友德这才露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将桌上的一万两也收进怀里:“好吧,就帮你这个忙!”
他正想再敲打对方一番,看能不能榨出更多的钱来,却听房间的门突然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