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李恨水也知道,就算他不说这些,文江英也不太可能嫁给薛春雷。
“若兰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撮合我和薛春雷!”
“冯书记只是受人之托罢了。薛城贵可是市政协主席。这些老家伙,都不是省油的灯。
薛城贵以前是市委副书记,云川本土派官员,在云川官场有一大批嫡系。不说一呼百应,但起码影响力很大。”
“也是哦。这些老家伙还不能得罪。他们成事不行,但可以坏事。说不定哪天就参你一本。别说他们还在台上,就是退休后,也得罪不得。
任何一个地方新领导上任,第一件事干什么?就是看望离退休老干部。
不看望他们行吗?不行!老干部四处告状,说你工作不行,说你不尊重老同志,可以说出一大堆理由。他们天天惹事,你还能安心工作?”
“是啊,很多地方的贪官都是离退休老干部举报的。老干部不像在职干部有那么多顾忌,举报起来,不折不挠。”
在这个早春的夜晚,在温暖的房间里,面对上身身无寸缕的女领导,李恨水身体的荷尔蒙迅猛增长。
他有一种想犯错的冲动,而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他感觉到自己快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
他的手法开始紊乱,呼吸开始急促,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恨水,是不是累了?”
李恨水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从文江英的身后抱住她,不偏不倚,两手握住两只倒扣的瓷碗。
“恨水,你,你——”文江英转过身,此时的李恨水,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啪!
文江英给了李恨水一耳光,巴掌不轻不重,但足以将他打醒。
李恨水慌忙松开文江英,脸上火辣辣的痛。
“对不起,文姐,我太冲动了!我向你真诚认错!”
“恨水,这事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错。”文江英脸上并没有愠怒之色,相反,脸上写满羞愧。
“文姐,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恨水,你并不是一个坏人,处在这个环境,哪怕是圣人,也难免会做错事。
我有很多年没有和男人亲热。当你突然抱我时,我本能地抗拒,打了你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