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遴选的前提是任教五年以上,岑苓还有一年,才具备遴选资格。
小主,
如果不通过遴选,直接调到城里,不是不可以,需要县里五人小组同意,比较麻烦。”
李恨水点点头。
包强生作为县人事局副局长,对调动流程自然了如指掌。
两人进了一家特色美食店,边吃边聊。
“强生,桑兆庆有什么背景吗?”李恨水压低声音问。
“他是张书记的人,张书记很器重他。坊间传闻,他将公安局变成自己的自留地,针插不进去,水泼不进去。你的前任根本就领导不了县公安局。”
李恨水的前任,也就是云河县政法委原书记,调任市直单位副职。
李恨水想,怪不得桑兆庆没将他当一回事,原来是张瀚元的人。
包强生凑近李恨水,轻声说:“县里很多娱乐场所,背后都有警察撑腰,比如,酒吧、KTV、夜总会,很多都从事色情行当,因为这挣钱快。每次大检查时,都有人通风报信。实在无法交差时,这些娱乐场所就有意抛出一两对,罚款了事。”
李恨水一点也不感到惊讶,这不是云河县的特色,很多地方都是如此。
吃过晚饭,两人又逛了云河老城区夜景。
李恨水租住的房子和包强生的家是同一个小区,但不在一个楼栋。
两人步行回家。
在路过一段相对偏僻的马路树丛边,包强生要小解。
出来后,他兴冲冲地说:“李书记,树丛下,有个衣不蔽体的漂亮女孩,身上还有酒气,不省人事。估计是喝酒后,醉倒的。”
李恨水一愣,说:“这几天虽然温度高,但毕竟已进入冬季。睡在地上容易着凉,而且,如果被不法分子看到,会出事的。我们看能不能唤醒她,实在不行,将她送到安全场所。”
李恨水顺着包强生的指引进了树丛。
这的确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女孩,但一动不动的,确实能闻到刺鼻的酒味。
李恨水叫唤多声,没有应答,便俯下身子,摸她的额头。
身子冰凉。
难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