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一定要靠紧这个二姐永不放手。
“我吃。”
等徐子兰吃完药,徐子矜打来了一盆冷水,拧了毛巾敷在她头上……
十一点半,徐子兰的体温就降了。
“不怕了,只有三十八度了。”
“徐老师,你用的是什么土方子啊?这方子也太好了吧。”
曹医生惊讶得不行。
水里掺的灵丸不多,因为她担心一下子就把烧全降下来,没办法解释。
听到这句,徐子矜笑了。
“曹医生,我妹妹来这里后,有点水土不服 。”
“上回,她也烧过一次,不过没这么厉害,吃点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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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淋了雨引发的,所以一般的药是很难降下来的。”
“我用的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灶里的糊灶泥,和一点老家寄来的土。”
曹医生傻眼了:这方法,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作为一名医学院科班出身的医生,曹医生是不太认可这个法子的。
但他转念又想,中医博大精深,这种方法也许只是自己不掌握罢了。
也许,这方法,自古就有。
中午,陆寒洲回来时听说徐子兰高烧了,关心地问了一句:“没事吧?”
徐子矜摇摇头:“现在没事了,上午很吓人,整个人都烧迷糊了。”
“给她弄了点土方子,掺了点灵丸,下午就没事了。”
他家媳妇有神药,陆寒洲也就不担心了。
徐子兰傍晚出院了,徐子矜给她煮了碗‘三根汤’面,让她吃好了才回毛副政委家。
三根汤,葱根、香菜根、生姜。
用它熬出来的浓汤,加上一把辣椒和薄荷,煮面吃了,利于散感。
“大嫂,你真好,子兰妹妹都哭了呢。”
看着大姑子,徐子矜深叹一声:“谈什么好与差呢?”
“离家千里,最怕的就是生病,更怕的是病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我和她是亲亲的堂姐妹,她又一直来亲近我,我哪能不帮一把?”
“玉兰,人心都是肉长的,除非是恶人,这心才是铁石长成的。”
可不就是!
那刘家人的心,比铁石还坚硬、无情。
想到刘家,陆玉兰的拳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团……
——老天赐给她一个这么好的大嫂,她一定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