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献祭号还差点献祭的食物,他也单纯地手痒,想要切点肉,那么问一问船长——诺恩·维奇的意见。
眼下的场面就是最终的商议结果。
他得到了快乐,船长得到了献祭物,更不用说这些原本就没有登记在正常航行目录人员名单里面的‘奴隶’,献祭号无须任何人对此负上责任。
……
重樱幽幽地从睡梦之中转醒,扭曲僵直的她在柔软顺滑的被子来回扫动,高级的绵布料与肌肤的接触带给她一点点安心的感觉。
她做了一个噩梦,醒来之后让自己有些难以忍受地喘气。
“我是不是睡得太沉了,韦瑟……”撑起自己从枕头离开后的重樱长抒一口气,发丝难得的有一些散乱。
她还清楚的记住梦中的内容,韦瑟离开了自己的视线,独自面对着献祭号上的一切,滴血的头被割下来挂在了献祭号舰首的桅杆尖。
随着海浪与飓风的拍打,在水花和迷雾之中轻轻摇荡如同用铁方框吊着在路街上的提灯,跃起的游鱼和巨鲸将他吞进一片黑暗之中。
“哎,总不会这么笨吧……”
她心里小小的疑惑一下,现在是不是有点不太对,脚又扫一圈,最近已经熟悉了的温热似乎没了。
嗯?韦瑟去哪里了?
慌张凌乱一下之后的大小姐,在不远处的软椅找到闭着眼睛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韦瑟,心中松一口气,还好没笨完把自己抛下。
“哼哼……没了本小姐这家伙不行的啦!”
阳台的窗没有被完全关上,献祭号航行吹进房间的海风带着下午的余韵,少去一丝阴翳。
蹑手蹑脚穿着拖鞋走到韦瑟那里,像这样被风吹拂着还有凉快,气流从身边划过。有种除去宁静之外,还有以某种姿态站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时的羞耻。
重樱盯着另一方的睡颜稍微看了一会,凑近一些,很快便又离去更衣——什么都不穿晃荡在房间里不是一件淑女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