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说道:“张四海怎么了,他就是和傻柱穿同一条裤子的,屁股都歪的没边儿了,傻柱就是看咱棒梗找了一个知书达理,温柔漂亮的女孩,心里不服气,这才让张四海这么说,目的就是骗你们这样的傻子,让你们信以为真,然后搅黄了这婚事。
我告诉你们,这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还我们是傻子,你就是那个最大的傻子!’
小当无奈地想道,正欲开口,却又闭上了嘴,槐花亦是如此。
骂她们俩是赔钱货没关系,可说何叔是傻柱,让两个女孩心里很不舒服。
这些年来,她们多少次幻想着要是何雨柱是她们父亲就好了,在他们心里,何雨柱填补了父亲的空档,她们怎么忍得了别人对何雨柱地诋毁。
“妈,你这话又说到哪儿去了,关人家何雨柱什么事,这……哎我没法和你说了,这样,你要是不信,那我亲自去冯家打听一下,既然张四海能打听得到,那就说明很多人都知道,我现在就去。
你要是不信,咱一起走,免得到时候回来你再说我也在骗你。”
原本秦淮茹就准备摸一下冯家的底细,结果被棒梗和贾张氏耽搁了,现在看来不去是不行了,她准备自己亲自去,一定要探了清楚。
“这……哪儿那么远,我要不还是不去了,你去吧,我相信你不会和妈说谎的。”
贾张氏平时连院子外都懒得出,更何况去西边那么远的地方,她自然不会同意。
“行,那我现在就走。”
秦淮茹穿了件外套,匆匆出了家门。
小当和槐花也起身,出了贾家。
“难道这事是真的?”
贾张氏呢喃,然后想到了自己从冯彩艳身上拿到的钱和手镯等物品,她暗道一声“不好”,把东西从柜子里拿出来,觉得放在家里不保险,于是偷偷摸摸地出门,挖了个洞,将布包埋了进去。
万事大吉,就算冯彩艳想要回去,她也找不到。
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贾张氏晃晃悠悠地回家,准备补一觉。
可她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被有心人收入眼底,趁着没人能主意,男人偷偷上前,几铲子下去就挖到了布包,将里面的东西装入坏里,又拿了几块石头放入包裹内,重新将其埋了下去。
处理完现场,男人抱着怀里的东西,偷偷摸摸地进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