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年来发生了很多事,国内国际新闻都播报个不停。国内的话还是老样子,年轻人不婚不育,新生儿数量明显减少…
国际上则发生了许多大事件,菲律宾多次就南海问题挑起争端,它的目的最终也达到了,全世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这块区域,中国与菲律宾交涉无果,最终海警略施武力让对方老老实实的坐在了谈判桌前。全球多个地区爆发了热战,战场不仅局限于欧洲,还有中东。
世界范围内经济发展速度逐渐减缓,部分国家开始停滞不前,人口逐渐减少,经济发展停滞,不少人开始叫嚣世界灭亡论。甚至有国外专家煞有介事的站出来分析,认为当前经济通货膨胀严重,生产力严重过盛,解决这一问题只能依赖于战争。战争机器会让国家的内部矛盾暂缓,将重心放在战争之上,可以较大程度的解放过盛的生产力,同时会消灭掉部分人口,战后的世界秩序也会重新分配。就好像…之前的事从来没发生过,大家坐在一起喝酒,喝多了拌嘴打了一架,打过架之后还能坐在一起玩。
当前世界各国的情况都差不多,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自己能吃得饱就算过得不错,找邻居借钱过日子是常态,能借到钱就可以了。还有不少借不到钱,又吃不饱饭的那些非洲大兄弟…而中国在其中就像个异类,他不靠殖民和侵略,不搞代理人战争,不干涉其他国家的事务,不对外输出意识形态,只是闷声发大财而已,在世界经济普遍展现出颓势的时候还能保持着每年经济增速百分之五以上,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前段时间中俄联合搞了个经济论坛,全球共有八十多个国家参与到了其中。如果说现在的地球像是一潭死水,看起来毫无生机,那中国就是水中一条活蹦乱跳的鱼。
当然还有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他人都没注意,但钟振国和崔博达始终关注着它。有一支雇佣兵在东南亚地区十分活跃,它仿佛异军突起一般,以超强的实力横扫了东南亚的雇佣兵市场,它的名字很奇怪,叫九度,所谓的标志也只是一个数字9搭配上摄氏度的符号。
没人知道他们来自于哪里,因为见过的人都死了,当然不包括雇主。有传言说泰国军方的一号人物颂猜被刺就是他们的手笔,因为颂猜死了之后二号人物拉萨克迅速上台,并重组了政府,流亡政府重新回到了泰国国内。而且政府的代表人物宋帕山多次向其他国家推荐了这个雇佣兵组织,当然这只是传言,真假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但是这个雇佣兵组织在东南亚混的不错总归是事实,只用了半年时间就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组织在东南亚闯出了一片天地。听说最近被欧洲国家请了去,承担起保护某国政要的任务。这件事在一众国际大事中当然微不足道,但对于崔博达和钟振国来说却意义重大。
崔博达知道这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可确实没想到才放手这么短的时间就在国际上混出了名堂。搞笑的是在前段时间的论坛中,一名西方国家的领导居然和崔博达信誓旦旦的说道准备聘请这个新兴的雇佣兵组织来担任国家不方便出面的任务,也就是俗称的白手套。
崔博达忍着笑意将这个问题应付了过去,今天是这几个小子回国的日子,他们始终按照约定每三个月回来报到一次,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一晃已经过去了九个月。他站在窗边看着鲜艳的五星红旗升起,心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情绪,今天正好是国庆节假期,距离比赛开始只有两个月左右了,国家能否向上迈一大步就看这一下了。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崔博达急忙回头,却发现是钟振国这老小子。钟振国急忙说道:“不至于这么失望吧,那些小子已经下了飞机,正往这边赶呢,现在正是假期,哪哪都是人啊。”
崔博达站在国安的办公大楼里已经能看到马路上一望无际的车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辆车堵在了这,他看了看表,索性坐回了椅子上,“今天你准备给他们讲讲什么课啊?”
他们每次回来钟振国都给他们上了理论课,讲的内容也很杂,第一次是给他们讲述了基本的国际形势,第二次则是播放了一段联合国开会的视频,钟振国逐字逐句的分析其中每句话的含义,这也让几人受益匪浅。原来在国际交往中说的话并不是像字面意义上理解的那样。
比如两国进行了友好的会谈,并相互交换了意见,这意味着二人压根没谈拢,基本属于自说自话;要是提到了双方就某项问题充分交换了意见,那意味着不仅自说自话,可能还争吵的很激烈;要是提到了增进了对双方的了解,那说明双方的认识是有分歧的。
总之着实给他们上了一课,连崔博达都听的津津有味,所以他也挺好奇今天钟振国准备讲什么。他这么一问,钟振国还卖起了关子,他细数着日子,“我看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上课了吧?距离比赛还有不到两个月,好像提前一个月就得去那边报道,接受统一的试训,那我今天准备给他们讲点真格的。”
崔博达同样很感兴趣,“真格的?合着你之前都是糊弄事呢啊,正好我今天也想听听,你能讲出什么真格的来。不过,我说真的....”他看向钟振国,郑重其事的说道:“小钟,你还真适合去当个老师呢。”
钟振国笑了笑,“我也这么觉得的,要不是我入了国安这行,也许我真的在一所大学教课呢,就教马克思主义就行。”
二人正说着话,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在门口处停止了。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估计是那帮小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