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湦内心咯噔一下:“尔此时应当在太庙完婚!”
姜季荑见到姬宫湦,脸上顿时露出喜悦。
“大王姐夫,吾已让奴仆替代!反正那位酒色之徒也认不出来!”
姬宫湦大怒:“荒唐!”
“吾不要嫁!”
“此乃诸侯大婚,容不得尔放肆!来人,将其押往太庙!”
姜季荑还想挣扎,斧钺甲士早已动手,将其双臂死死锁住。
“大王姐夫……”
姬宫湦缓缓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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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奴仆替嫁,无异于公然抽打周王室脸面。
此乃绝对无法容忍之事。
姬宫湦本以为,姜季荑顶多便是在婚礼上大吵大闹,亦或者抵死不从。
最后,婚礼无法进行。
无论上述何种,均在姬宫湦预料之中。
届时顶多便是治其失礼之罪,再由申后出面求情,让姬余臣写一封止婚书,姜季荑便可恢复自由身。
所有罪责均会指向申侯。
偏偏,她选择死路。
只要身穿喜服踏入太庙,便上升到社稷层面。
抗婚只是无礼失教,替嫁则是愚弄践踏!
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即便姬宫湦不动杀心,王室公族子弟,乃至天下姬姓诸侯,亦会群起而攻之。
倘若姜季荑不死,姬宫湦此前一切努力,便会付诸东流。
抛头颅,洒热血,挥汗雨,结果竟抵不过申侯之女一声姐夫。
三十万新国人,将无颜再自诩王畿之子民。
两万将士,亦彻底失去信念,从此沦为一盘散沙。
姜季荑仍想呼喊,斧钺甲士却毫不留情。
先用布条将其口角封住,再以粗麻绳绑缚四肢,随后叉往太庙。
太常姬黁见状,如遭雷击,瞬间愣在原地。
此时,姬余臣恰好完成拜堂,突然见到斧钺甲士闯入,瞬间被吓得接连倒退。
斧钺甲士将姜季荑推出,简单讲明奴仆替嫁之事。
姬余臣暴怒,抽出随身佩剑,直接刺穿替嫁者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