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璅故作镇定:“小的宋人子璅,拜见虎贲军将佐大人!”
妫子骘笑道:“吾等奉天子之王命,请宋商子璅到牢中一聚。”
子璅忙问:“小的所犯何罪,还请将佐大人言明?”
妫子骘淡然一笑:“大王已查明,尔等私通戎狄,损毁运盐货船,不容狡辩也!”
子璅高喊:“小的不服!”
妫子骘冷冷道:“尔服与不服,又有何关系?”
子璅还想大声疾呼,企图惑乱王城国人与商贾,虎贲军却率先高喊。
“宋商子璅,勾结戎狄,祸害盐铺,万民不容!”
子璅一时技穷,其心腹当即抽出兵刃,妄想杀出重围。
结果均被虎贲军轻松斩杀,最后仅剩子璅一人,独自仰天大笑。
妫子骘将其押赴死牢,并派虎贲军接管子璅铺面与庭院,最后才颁布王命诏书。
商贾本就贱籍,更何况是勾结戎狄之宋商。
子璅被虎贲军缉拿,王城国人内心毫无波澜。
东市尚沉浸在喧闹之中,王命诏书抵达,竟没有泛起半点水花。
王宫大殿,妫子骘回命。
“启禀大王,宋商子璅及其党羽,均已打入死牢!”
姬宫湦听罢,当即下令。
“立即着人抄没其等家资,并继续追查余孽,敢有藏匿遮掩乱党者,格杀勿论!”
妫子骘郑重抱拳:“诺!”
太督内史冂谏言:“大王此举,是否过于暴烈?”
姬宫湦笑道:“孤王乃睚眦必报之暴君尔!”
“若有误伤,如何是好?”
“行国之大事,焉有万无一失者。自孤王征收郭外之地,王城早已鲜有旧国人。”
“如此大张旗鼓,商贾必然会有所忌惮。”
“孤王置郡县,推行农庄之策,正是为了摆脱卿士贵族与商贾附蛆田地。”
内史冂这才恍然:“天子之田地,可租不可售,便可断绝新国人失地。”
姬宫湦颔首:“当此之时,商不在荣,而在于通。孤王兴建东市,不过辅策尔。”
内史冂躬身大拜。
郭外之地尽归天子,卿士贵族大多迁往丰水私田原。
入籍新国人者,则拖家带口前往两郡,选择合适农庄定居。
东市各坊建筑拔地而起,王城市集门可罗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