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按捺不住,竟别出新裁,在殿门长跪不起。
姬宫湦暂且无事,便命虎贲甲士将其带来大殿。
司徒尹球刚进大殿,便便姬宫湦不停叩头。
“大王,臣该死!”
姬宫湦笑道:“司徒又有何该死之处?”
“臣不该擅作主张,致使召公府邸遗属冲撞王宫。”
“司徒倒是有自知之明!”
“大王欲戡平王畿诸侯国,臣不惜自毁名声,只为挑动召国内乱,助大王师出有名。”
“果真如此耶?”
司徒尹球分外激昂:“此乃臣之本心,日月可鉴也!”
姬宫湦笑问:“公子田向司徒许诺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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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尹球顿时哑口无言。
姬宫湦静静地望着。
司徒尹球如坐针毡般,纠结许久后,才伏地告罪。
“公子田向臣许诺,事成之后,赠千金!”
姬宫湦反问:“牟取钱财,亦是人之常情。”
司徒尹球忙道:“臣有罪,不该为一己之私,行先斩后奏之事。”
姬宫湦无比平静:“司徒应该明白,孤王用人最重忠心,能力反倒为其次。”
司徒尹球只得继续叩头。
“臣自知铸成大错,唯乞戴罪立功,继续替大王分忧。”
姬宫湦长叹一口气:“司徒可还记得,孤王曾交与尔三道王命?”
“启禀大王,堵路迫迁一事已奏效,其等均答应置换到丰水私田原。”
“献粮封爵呢?”
司徒尹球如实道:“仓促之间,臣仅能凑足自家粮食。”
姬宫湦道:“此事无需司徒再行参与,孤王已命太仓姬綦全权执办。”
司徒尹球唯有称是。
姬宫湦继续道:“孤王命司徒调和召国,如今却造成如此局面,该如何解决?”
司徒尹球道:“臣已知罪,心中惶恐,唯大王之命是从!”
姬宫湦意味深长道:“司徒可愿出使召国?”
“臣已得罪姬曲齿旧故,若路上出事,岂不有损大王颜面?”
“司徒若是出事,孤王便有借口讨伐召国。”
司徒尹球略显慌张:“大王欲以臣为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