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心看了看楼上,知晓司马晴雪正走近偷听,也就没再说什么,进了厨房中。
白千道一瞥楼上,继续看着手中的手机,最近网络上爆出一个新闻,又抓到一个外星人,这学子隐姓埋名,但因为一件特殊事,暴露了身份。
秦国一直没放弃搜寻,只是学子们个个智慧透顶,用各种方式隐入人海中,被识破抓获的极少。
他是深层失忆,不知自己也是外星人之一,当做热闹看。
司马晴雪听不到什么,面色冰冷地回房,想着自己钓上的蒋公子,可是身家几十亿,放弃这个机会太可惜了。她有些后悔,冲动之下改口,但一想到司马玉心嫁给白千道,就感觉自己的心爱玩具被抢走一样,又遏制不住地怒气。
她还在生气玩具太淡然接受离婚,这让她忽然发现,自己在玩具心中的地位原来是可有可无,这让她感到羞辱,愤恨,以至于心绪失常。
可说拜金的她,无耻到可以明目张胆地外去找男人,钓金龟婿,却无法接受心爱的玩具与人共享,还会背叛她自认为的感情。原本在玩具面前如高高在上的女王,霎那间有被玩具抛弃的心理涌出,尤其不可接受,疯狂之意在吞噬她的心灵。
她做出了一系列疯狂行为,包括与白千道做那事,想要榨干对方,最后是自己下不了床。
她要与司马玉心分开住,可是她大手大脚惯了,没更多钱。没司马玉心同意,豪宅没可能卖出去,旺腾公司不景气,股份分的太少。
她跑去与司马泽疯了似地争吵,闹翻了天,公司内部鸡犬不宁。
让她这么一闹,有一公司元老暗中告诉她,公司资金或许被司马泽偷偷转了出去,原来就已衰落的旺腾,因此才更加难以步入正轨。
她更加疯狂,发誓要找到证据,还挖的司马泽脸上几道血痕。
然后,因为此事,她被几个蒙面人打了,受伤住院,部分毁容。
这下,别说蒋公子,就是以往她看不上的小公子哥之流,也都别想钓到了。
见到躺在病床上,脸成猪头,右脸颊被划拉一道口子,萎靡状态的司马晴雪,白千道默默坐在床边,陪伴着她。
虽然对她无情,觉得自己与她没婚约,但现在他就是南宫文昊,表面上与她有名分在。
司马玉心走进来,看着呆呆的司马晴雪,轻声叹口气,说道:“警方查不出是谁做的,但与严艺和司马泽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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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站起身,向外走去,司马玉心问道:“你去哪里?”
“他们必须接受教训。”
“你别杀人啊!”
白千道转看一眼司马晴雪,说道:“我不会杀人,但与她还是夫妻,有责任为她出口恶气。”
白千道走出去,司马晴雪转看着门口,一滴泪水流下。
司马玉心说道:“姐,你太疯狂了,才会被这么报复。”
司马晴雪流泪道:“司马泽转走了许多属于我们的钱,你说我们怎么办啊?”
司马玉心蹙眉,说道:“公司权柄被他把握,我们都在做别的事,让他钻了空隙,这两日我想找出证据,可是他做的很完美。”
司马晴雪又是面色狰狞,怒道:“这都怪父亲,是他老糊涂,分给了那个畜生最大股份。”
司马玉心摇头,说道:“姐,你才是糊涂,司马泽……他是父亲的亲生儿子啊!”
司马晴雪努力睁大已成细缝的眼睛,很是吃惊,说道:“他和严艺乱搞,二叔不知道吗?”
“二叔心里也清楚,但你认为他敢管吗?”
“贱女人,贱女人,都是她坏的,她就是罪魁祸首……”司马晴雪不停地骂着,一激动,就又晕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就哭个不停,问着司马玉心怎么办才好。
司马玉心斟酌着道:“除非我们的股份合起,我们中一人占有最大股份,才能把控公司,一些事情就好追查下去了。”
“那你把股份转给我?”
司马玉心看着司马晴雪,目中有一丝不屑,说道:“姐,你认为自己有能力去追查,你懂得商业运作管理吗?”
司马晴雪呆了呆,她有自知之明,从小娇生惯养,都没读过大学,对经营管理一窍不通,是真没这个能力。后来去了楚国二十几年,也是吃喝玩乐,玩男人,说她是废物,还真能说得上。
“你……你学的是历史系,也不懂吧?”司马晴雪不甘心给司马玉心股份。
司马玉心点头,说道:“其实,父亲一直在培养司马泽,送他去学了商业管理,早就心中定下让他接班。司马泽比我们精通,我们在这点上斗不过他的,难以抓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