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刘焉三人,沮授起身拜道:“主公此举,授受教了!”
张角回过神来冲着沮授微笑道:“哦?不知公与觉得这张任值这三郡之地么?”
沮授惭愧道:“若是今日之前,授断然认为不值,因为不论是蜀郡还是张任皆在授的谋划之内!”
张角哈哈大笑道:“走吧想来三弟早已等不及了!”而此时身后的黄忠同样充满了不解之色,只是其只是降将,此时也并未真心归附、效忠,是以并未出声询问,同时他还知道张梁等人必然也如同他一般,这答案想必在回到大营之后便见分晓!
果不其然,黄巾大营之中张梁焦急的看向张角问道:“大哥为何一到大事之上便这般糊涂?早前我太平道起义,聚兵百万只需大哥一声令下便可攻入洛阳,届时哪里还有这刘家天下?今日这蜀郡、和那张任也早已在公与先生的谋划之中,取之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大哥为何又这般糊涂?区区千金和那千匹战马以及一位张任便将三郡之地割让于那刘焉老儿?”
张角看着自己这鲁莽的三弟原本不错的心情此刻荡然无存,任谁让一个傻子嘲讽都开心不起来吧?只见张角强压着心中怒火淡淡说道:“是啊,糊涂!即便攻占洛阳,天下十三州尽归太平道又如何?这一十三州谁去守?是你张梁?还是他马相?卜巳?”
本欲开口劝阻的马相、卜巳无辜躺枪,立马乖巧闭嘴,张角看着二人这般模样便来气说道:“你们以为你们很厉害么?若非公与于友若,就凭你们这下草包?莫说占据益州,怕是健为城下,一个张任便能将你们耍的团团转,随后一一斩杀!尔等但凡有汉升一半勇武,张任一般谋略,这天下取了又何妨?”
沮授、荀堪本欲出言劝阻,但是在张角冷冽眼神之下,纷纷又退了回去!
张角继续开口训斥道:“抛开勇武谋略,这治理地方以你等之才,治理一县之地尚且牵强,又何况这一州一郡之地?”
张梁等人被张角这般训斥,一个个面色羞红,自然也有心生不满之人,比如眼前这马相便是其一!
张角只是将几人暗暗记下,继续说道:“你们觉得汉升实力如何?”
张梁见众将不敢开口言语,只得硬着头皮回道:“当世第一,天下无双!”
张角看着张梁久久不语,张梁在张角这般注视之下如坐针毡,继而继续说道:“井底之蛙!汉升固然勇武,但这世间与其伯仲之间者大有人在!而若真一命相博,你等加在一起都不够汉升一个人杀!”
马相顿时不干了,起身怒道:“师尊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弟子不才愿向汉升将军请教!”
张角听后笑了,看着黄忠说道:“汉升将军若是三合将其击败,日后角便带你会上一会这天下第一武将!”
黄忠起初不愿同马相这等庸碌之辈交手,一来档次不同,二来还不能尽全力,可是张角一句带他会一会敢称天下第一的武将,却是挠到了黄忠痒处。
黄忠起身领命道:“喏!”
马相向黄忠抱了一拳,提刀便向黄忠砍去,黄忠也不客气,一个闪身躲开马相兵器,反手一击手刀便将马相兵器打落,马相大怒挥拳向着黄忠打来,黄忠也不避退,拳拳相交,一股剧烈的疼痛向着马相袭来,疼的马相接连退后数步,而黄忠则是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马相见状更加不甘心,张梁此时暗中示意卜巳,卜巳见状起身上前欲要再战黄忠,却在此时张角开口道:“三弟何时行事也这般偷偷摸摸了?何不光明正大一些?既然你们想斗,马相、卜巳、张梁你们三个便一起上吧,汉升这帐中地方狭小,你便去营外好好教训教训这三个狂妄之徒吧!”
黄忠起身领命,拿起身后大刀,和宝雕弓,向着账外走去,账外校场之上四马相对,黄忠以一敌三,不落下风,张角却是看了片刻便回到了大帐之内,只因黄忠还是顾及同僚身份,并未全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