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被这位东正王的举动给吓傻了,实话实说,他们对于这位监军太监阎宝早就厌恶至极,杀他的心思都有了。
只是因为他是童贯的门下,投鼠忌器,就没有动他。
没想到这位东正王张庸这么生猛!
别人不知道,但是王岩保是知道的,他和东正王张庸拜的是同一个师父,都是少林寺的门下,对于自己这位师兄弟,王岩保非常清楚他的脾气。
他们两个学的都是在少林寺以棍法的基础上,吸收各家各枪之精华,融会贯通,创出以枪为主,兼用棍法,枪棍合一,刚柔兼施,创出的风格独特的少林枪法。
想当年这位东正王张庸和王岩保同事学艺在少林寺,后来崇宁元年,宋徽宗采纳大臣邓洵武“绍述先志”的建议,命王厚为洮西安抚使,童贯为监军,率领大宋西北禁军再度出兵河湟,收复失地,当时他们两个就都在军中。
蔡京当国后,于二年六月,宋兵分两路从河州、兰州出发,向湟水流域挺进。主力自安乡渡口过黄河趋巴金岭,遇吐蕃首领多罗巴部顽强抵抗。
后会师湟州。因遭主溪赊罗撒率诸部在宗哥城以东及河南等地阻击,迟迟不能前进。十月,除留少数将士守湟州外,余军撤回熙州,当时这位张庸就是以王爵从军,主动率领兵马断后。
三年三月,宋徽宗复命王厚、童贯、高永年率部依次自河州、兰州到湟州集结,向青唐进军,宋军分南、北、中三路并发,王厚率领大军进驻湟州,命令高永年带领左军沿宗水北上,别将张诫带右军出宗谷往南,他自己则带中军前往绥远,计划在宗哥川会合。
羌人则将军队布置在濒临宗水、倚靠北山、宗哥城东20里的葛陂汤地方,溪赊罗撒筑黄屋,树大旗,在高处指挥军队进攻。
四月上旬,宋军赶到,敌人望见王厚中军的旗号,遂争相攻来,当时张庸自告奋勇,带领王厚麾下的游骑登山攻击敌人的背后,他自己亲自率领手持强弩的弓箭手从正面迎击敌人,最后羌人大败而逃。
而右军渡水攻击,当时大风从东南方面刮来,吹起的沙粒遮住了敌人的眼睛,敌人看不见,又大败而逃,在这场战斗中,右军斩敌首四千三百多,俘获三千余人,张庸一战斩杀敌人四十余人,当居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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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宋军攻克宗哥城,溪赊罗撒仅一个人骑马逃脱投奔西夏,他的母亲龟兹公主与各敌首领打开鄯州城(今西宁)投降。
王厚和张庸估计罗撒必定会逃到青唐,打算连夜追赶,童贯认为来不及了,于是停止了追赶。等后来军队到达青唐后,才知罗撒在青唐城留宿了一个晚上才走,为此王厚后悔不已,而张庸觉得他童贯祸国殃民,痛骂了童贯一顿之后,不要赏赐,愤而离开。
不过,好在后来王厚率大军前往廓州,羌人首领落施军令结带领部众归降,宋朝大军进驻廓州。破格提拔王厚为武胜军节度观察留后,王岩保也是在那一次战役之中得到了提拔,日后才得以青云直上的。
后来五月,宋廷改青唐城(鄯州)为西宁州(今青海省会西宁),至此,唃厮啰政权解体。而后宋军相继占领整个河湟地区
河湟之役具有重要战略意义,大观二年,宋攻灭唃厮啰政权后建立的陇右都护府招降黄头回纥,至此大宋接触到西域,哪怕那只是西域的边缘。
宋在西北的一系列动作,形成了对西夏的包围态势,从此,宋西军不仅可以从东南方向发动对西夏的进攻,更可以从南部和西南部发动对西夏的进攻,为政和四年童贯和种师道等人发动衡山之战打下了基础,只可惜辉煌之后就迅速溃退,宋朝马上就迎来了靖康之耻。
想当年这位东正王连他童贯童枢密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他手底下的一条狗了?
“我!我可是……”
阎宝平时是狗仗人势,仗着童贯的势力作威作福惯了,此时就想要拿出童贯的名声吓唬人,可是张庸岂能惯着他,一枪抽在他身上,直接就给阎宝打吐血了!
“是什么你可是!”
王焕眼见着情况不对,虽然阎宝这个家伙很可气,但是把他给打死了那事儿可就大了,于是乎他冲上去拦住了张庸。
“王爷千岁,手下留情!”
真给阎宝打死了,他们谁不得跟着吃瓜落?
“呸!”
张庸向着趴在地上抽搐的阎宝啐了一口唾沫,随后走进帅帐。
徐徽言内心狂喜,他没有想到这位东正王张庸居然如此生猛的脾气,看来这阎宝被他打得得是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正好能让他不受这个太监的干扰,全力对敌了。
“请王爷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