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金雅兰震惊。
“我早就疯了,让你这个贱人逼的!”齐宇明怒极而笑,道:“我,齐宇明,齐家小少爷,富二代,云海集团少东家,你踏马勾引我,我撬了陈阳的墙角,这本是稀疏平常的事情。
但是呢?
陈阳崛起了,我特么的成了丧家之犬,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憋屈吗?
踏马的。
不应该是我给他戴了绿帽子吗?
结果呢?
他踏马的让你跟我结了婚,你还搞的人尽皆知你是他的前女友。
现在成了什么了?我特么戴了绿帽子了。
我老婆,跟他曾经有一腿。
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看我吗?
你知道你手下的那些人都怎么看我吗?
他们踏马的还背后议论说我运气好,捡了陈总不要的,所以才能发达。
我踏马的就没有一点点尊严吗?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你竟然碰都不让我碰,真把我当奴才用了?我踏马的是齐宇明,不是你的狗。
你还有脸说什么狮子保护过的女人看不上野狗。
草拟吗!
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我早就说过你,骂你是个贱婢你都没有那种深度和温度。
你特码的不让我碰竟然还限制我找别的女人,说丢你的脸?
今天老子就亲自教你做人,让你知道被你强行守活寡后的我这些年暗地里对着电脑都研究出了什么花样。”
“不,不不不!”
金雅兰急了,口不择言道:“你恨的不是我,我不是......”
“闭嘴吧贱人,说什么都不好使,我现在火气有点大!”
齐宇明狰狞的笑着,畅快的笑着。
......
许久之后。
‘金雅兰’,也就是教皇,他双眼无神的躺在一侧,心中的壮志,脱离束缚后的抱负,这一刻碎了一地。
他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久久未曾开口。
药剂的效果已经过去了,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知觉,可他的内心却麻痹了,碎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