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

“什么传说？”

陈兴文有意无意地对他看了一眼，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有什么话我们还不能够说的吗？”

“其实也是一些市场传说而已，你听了也别放在心上。我听闻，苏云在进去盛世地产之后，培训销售精英的基准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而且他们盛世地产的销售人员，和其他公司的销售团队男女比例是严重倒挂的，其他企业是男多女少，而盛世地产的销售，是女多男少，听说十个销售里面，有七个是女的，而且对于女销售的招聘，他们公司有个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女性销售，一定要长得非常漂亮，他们才愿意招聘进去盛世地产。”

听到陈兴文的话之后，小强很快就联想到了某些事情，心里不由大吃一惊，凝眉问道：“你是说苏云......？”

“不不，你先听我说完，我没有说是苏云的原因，有人曾经跟我聊起过这个话题，虽然苏云在盛世地产是销售总监，可是，真正在决定一切的人，却是王国良和王慕然，他们采取了这种女性利用美色的手段，有针对性地培训这些销售员，所以，在整个北京城，乃至北京周边的城市，盛世地产的销售业绩，也一直是遥遥领先的，可是这些究竟是不是事实，我不敢肯定，这些只是有人在传而已。”

小强表情严肃，皱眉思索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苏云和王慕然，就已经彻底变质了。”

“变质？呵呵！你认为在这个繁华的世界里，有几个人可以保持初心，永不变质的？”

小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