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他们只是表兄妹。
吴雪媚刚要起身,奚立伟伸手轻摆两下,沉声说:“不用麻烦了,雪媚!”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给我拿茶水钱了!”
吴雪媚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问:“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
“雪媚,信文楼大酒店以前是公家的,我从你这拿点茶水钱,理所应当。”
奚立伟沉声说,“现在是宋总的了,再拿就不合适了!”
吴雪媚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心中暗道:“说的比唱的好听,我看你到底想怎么着?”
“表哥,你我是亲戚,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吴雪媚柔声说,“我不是官场中人,不会猜哑谜。”
奚立伟伸手虚空轻点对方两下,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沉声道:“难怪人家都说表妹巾帼不让须眉,做事爽快、利索,果然如此!”
吴雪媚微微一笑,并未出声,静待奚立伟的下文。
奚立伟放下茶杯,沉声说:“雪媚,平心而论,我对信文楼的贡献不小吧?”
“是的,哥!”
吴雪媚柔声说,“信文楼大小事务几乎都是你出面处理的。”
这话并无任何夸赞之意,而是实话实说。
奚立伟作为公安副局长,为了信文楼的发展,没少出力。
“雪媚,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奚立伟直言不讳的说,“信文楼现在成了宋总的了,我想要点股份。雪媚,你对此怎么看?”
图穷匕见!
奚立伟在这之前铺垫许多,实则全都为了最后这句话。
吴雪媚抬眼看过去,心中暗道:“你也太贪心了,每年十来万的好处,竟还不知足!”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尽管心里很有几分不屑,但吴雪媚丝毫也没表露出来。
奚立伟向宋鸿宽索要股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最多从中传个话而已。
“表哥,明天,我去找宋总时,将你的意思转达给他!”
吴雪媚柔声说。
“麻烦表妹了!”
奚立伟面带微笑,出声说,“宋总如果觉得为难,那就算了,我以后绝不会再提类似要求。”
说到这,他略作停顿,继续说道:“当然,从此以后,信文楼的事,也就和我无关了!”
“到时候,表妹,你可别说,哥不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