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解带为城,以牒为械,公输班九设攻城之机变,子墨子九距之。公输班之攻械尽,子墨子之守圉有余。
公输班诎,而曰:“吾知所以距之矣,吾不言。”
墨子亦曰:“吾知子之所以距我,吾不言。”
楚王问其故。
墨子曰:“公输子之意不过欲杀臣,杀臣,宋莫能守,乃可攻也。然臣之弟子禽滑厘等三百人,已持臣守圉之器,在宋城上而待楚寇矣。虽杀臣,不能绝也。”
楚王曰:“善哉。吾请无攻宋矣。”
止楚攻宋成功,墨子靠着一己之力成功地阻止了楚国攻打宋国。这一段史官笔下留名,无人敢质疑。
尽管后世儒家对墨家怎么有意见,都不敢太过分,或许这就是原因之一。
墨家怎么样先不说,墨子确实是真君子,具有仁者之风的一位人物!
很多人都想起这个典故,可此情此景更让人联想更多。
难道说,郭家这小子手里边有这么一颗种子?
他就不怕么?
又或者说,他想效法墨子广收门徒,再造一个如墨家这样的学派?
他有能力吗?还是说,谢家早就知道了什么!?
所图甚大啊!
角落里的炎甲和慕千雪听见周围窃窃私语,脸色难看上几分!
“可恶!”慕千雪不禁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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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怀疑郭鸣仁偷学了机关术,现在岂不是当众承认了么?
见炎甲不吭声,她又道:“这小子分明是在暗示他手里边有机关术,之前口口声声说没有偷学,现在怎么解释?义父,此子该杀!”
炎甲也是神色凝重,他想不通,这弱冠之少年怎会如此妖孽!
神态自若,双目透出的自信与锐利,不是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
人人看郭鸣仁好像一直保持着笑容,但在炎甲看来,这笑容却给他一种异样的感受!
看了一眼远处的谢阳伯,炎甲凝重地开口道:“没弄清楚之前,切莫轻举妄动!”
慕千雪更生气了!
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得!
只听郭鸣仁又说道:“我也犹豫了很久,但我又想起钱先生的一句话!”
“面对敌人,手里无剑和有剑不用不是一回事!”他环顾四周,最后向言无缺和鲁妙子使了个眼色。
两人立时会意,从后台将东西搬了出来。
郭鸣仁嘿嘿一笑,拿起一盏酒精灯,“各位,见过水中发火吗?”
众人面面相觑。
什么玩意儿?
水还能生出火?
开玩笑么这不是!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凌志哥坐不住了,“贤弟,你是不是又搞出来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了?别卖关子了,快拿出来瞧瞧。”
“对呀,别卖关子了!”李嘉晟也咐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