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挺尽责呢!”郭鸣仁眉毛一挑,又问道:“蒙道长呢?”
“道长一早便随老爷去了军营,刚才王家派人来请道长过府,扑了个空。想必会去军营请人吧!”
郭鸣仁嗯了一声就没有再问了,换好衣服吃了两口饭就出门去了。
他跟言无缺来到守备营,王家的马车就停在营门口。看来道长还没走,他便直接往医务站走去。
蒙道长果然还在,而他身旁还站着一人,那就是武冈侯王迅,郭鸣仁想不到侯爷亲自来请。
郭鸣仁这下就很好奇了,这是礼贤下士?还是那小孩子很特殊?可怎么听闻是个庶子呀,母亲好像还是个婢女。
有古怪!
“哎呀,侯爷来了?”郭鸣仁冲王迅一礼,又说道:“怎么劳动您大驾呀?”
“呵呵,贤仔也来了呀?”王迅点了点头,“正好,本候有话跟你说!”说罢便拉着郭鸣仁出了医务站。
来到校场,王迅一边走一边说道:“贤侄,细盐的工艺,没有传开吧?”
郭鸣仁裂嘴一笑,“侯爷,你大可放心!谢家封家没有盐场,这工艺白给他们也没有用。加工作坊是我家的独立产业,保利丰只是负责销售!”
“那就是可以谈咯,哈哈!”王迅哈哈一笑,又道:“那事不宜迟!刚好请道长去给我那侄儿看看,你也一起来吧!”
“侯爷别急!待我去交代一下事情,您和道长先行一步,我稍后便到!”
“也好!”说罢便回医务站拉上蒙华藏去也。
郭鸣仁待他们走后,便又入了无情和伍彦祖的病房。
无情服过蒙道长带来的解药,余毒尽去。现在只剩下身体上的伤,但经过这番折腾,精神还是有些萎靡不振。
而伍彦祖只是轻伤,当时陈大力只是把他敲晕,后脑勺破了点皮而已。
伍彦祖见他来了,马上跳下床单膝下跪道:“少将军!”
“起来吧!”郭鸣仁上去扶起了他,又说道:“伤可好了?”
“好了!谢少将军关心!”伍彦祖说道。
郭鸣仁看见他双眼布满血丝,想必他也睡不着觉。伍彦祖跟陈大力亲如手足,现在全家死绝,他又怎么睡得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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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好了,你就先去帮兄弟料理后事,完了再来找我!去吧!”郭鸣仁拍了拍他的肩膀。
伍彦祖拱手一礼,便出了病房。他一直就想着这件事,只不过昨日守备营乱作一团,巡营兵管得很严,没有允许谁都不许乱走,更别说出营了。
无情默默的看着这一幕,也不说话,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
“还没死?命真硬呀!”
无情别过头不看他,只听他又说道:“这回知道弥勒教是什么货色了吧?!”
无情依旧默然不语,这时候小青掀开了帘子,看见郭鸣仁在跟无情说话,心里也是吓了一跳。
她放下热水盆,正准备见礼,可郭鸣仁摆摆手示意她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