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就真的舍得?”封凌志看向她。
“舍不得的!可是,王府不是自己小院,由不得我做主!就像这桩婚事,也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封傲雪小心收起三个小铃铛,这些东西只能留作纪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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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鸣仁回到营中,分别取来了无情、陈大力、还有守门士兵尸身上的军服!三条大狗子分别嗅了嗅衣服上的气味,就开始寻找起来!
他将封府的三个下人也借来了,让影卫分三队跟去搜索!三只狗子出了营门,一开始都往一处跑。可到了东市就分开来了。
一队人在东围坊外篱一处废旧的棚屋发现失踪的影卫尸首。尸身发黑七孔流血,死时经过剧烈的挣扎,双目充血死不瞑目!
一队在同济坊附近找到一套破烂衣衫,相信是余环逃走时换下扔在路边。可狗子没有停止寻找,七转八拐的在一条巷子里发现了一辆弃置的马车。车子上有明显的标识,是西市一间商号的车子。
而最后一队则寻到了鸟衣巷,名叫小云的大狗子来到王家后院的一道门前不停的狂吠!
郭鸣仁接到消息便与言无缺、徐富等影卫赶来乌衣巷。
“哼!这余环可真会挑地方!躲在这里边,咱们就只能投鼠忌器!”郭鸣仁恨得牙痒痒,望着王宅大门,一时间他也是束手无策!
大门打开,王浩信从里面走了出来,“姓郭的,带着这么多人来我王家是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我是来求见博公的!”郭鸣仁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不好,反而一脸笑容对着他见礼。
“求见我爹?你还真有这闲心,听说守备营被掀翻了,你们郭家还不好好想想怎么上书请罪吗?!”王浩信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当然是好好的奚落他一番。
“事情是有些复杂,不过也没有王兄说得这么严重!”郭鸣仁早预料到这一幕,也不生气。
这时候管家走了出来,说家主有请。
王浩信得意地一拂衣袖,往屋里走去。郭鸣仁也快步跟上,他还是第一次进王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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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只见下人们开始点起灯笼,暮色降临,庭院幽静。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一派古典风雅的气象。
王义博没有在正厅见他,而是在旁边的偏厅。大厅已经开了宴席,郭鸣仁也不方便说话。
“郭贤侄有何事找老夫?”王义博也不客套,直接就开口问道。
“相信博公已经知道了守备营发生了何事,小侄也不用再说了!这次来是想提醒博公一声,咱们追寻了贼子一路,发现他躲进了乌衣巷,很大机会潜入了王家宅院里,请博公多加小心!”
“简直荒谬!”王浩信大声斥喝道:“你以为王家是什么地方?是这么容易就潜得进来的吗?”
王浩信一语相关,意思就是守备营连王家都不如。
“信儿!”王义博板起脸,意思让他闭嘴,又问道:“贤侄就这么肯定那贼子潜进了我王家?”
“博公,就算我回答十分肯定也没用。这贼子狡猾得很,明知我等不敢带兵进来乌衣巷搜查,即使不是王家,别家也一样。”郭鸣仁苦笑道:“我可不敢得罪整个建康士族呀!”
“听你如此说,那贼子确实高明,能让贤侄也束手无策!”王义博抚着须,盯着郭鸣仁又问道:“所以今日贤侄也是来量一量我的度量?”
“不敢不敢!博公说笑了!小侄又怎会如此不识天高地厚?”郭鸣仁连忙否认,“小侄只是来提醒博公多加小心,没有其他意思!”
王义博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打扰了博公开宴了,小侄先赔个不是!”郭鸣仁施了一礼,又道:“小侄还有事情,先行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