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原谅他放过他呗,当没事发生过,还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就这么轻饶了,族人怎么看?爹这个族长怎么当?”
“哎呀!这又不成那又不成,反正我不会了。您是族长,您自个拿主意就成!”
“我有主意还用问你?!”郭德江一巴掌拍他的后脑勺,这小子有办法,就是不肯说。
“您问我的意见那就是办了他,我量小我记仇!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他能下得去手,我也下得去手!”郭鸣仁对所谓的三叔堂弟没啥感情可言,死活他也不会在乎。
郭德江知道这是儿子的实话,他记恨也是应该的。长叹一口气,摆出一脸愁容。
郭鸣仁看了他的表情,反而哼起歌:“你总是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相亲总是简单,相处太难,力有不逮就别再勉强~!”
“唉~!我太难了!”郭德江唉声叹气。
果然,家事最麻烦了!
“让我出手可以,但我的安排你必须都支持,不然免谈!”郭鸣仁也不逗他了,还是早点解决早点搞事业。
“可以!”郭德江就知道儿子有办法,爽快的答应了。
两父子回到香堂,郭鸣仁首先向各位长辈说明:“这事我本不想管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本子办事就完了!奈何我爹心太软,对亲人下不去狠……”
“咳咳~!”郭德江喉咙有口老痰总咳不出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郭鸣仁瞥了一眼郭德江,又道:“今后你就叫无情,郭鸣义这名字就别用了!去军营当一名小兵,没有特权,家人不得关照!五年之内立功不得升,无功退一级!”
“三叔的罪责你也得扛了,对外会说是你撺掇你爹贩运私盐的!原因可以扣在草灯头上,他用药物用妖法控制了你,才会做下这些,这不是你主动去做的。这说法今天在场所有人都要口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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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的处罚也简单,充公所有私产,包括杜家村那批私盐和近年贩卖所得。以后您就是郭家的大管家,以后的产业出了问题就找你!有食无工,不占股不分红!”
“这……会否太苛刻了?”四叔公说道。
“苛刻?单单这批私盐就要整个郭家担待了!”郭鸣仁压着怒气跟四叔公解释,“这批私盐只能当成光正寺那批处理,这样就必定得罪不少人,但这也让郭家所有人从此与那些私盐贩子断了来往。”
“光正寺?光正寺是怎么回事!?”三叔公问道。
“前晚咱们出兵扫了光正寺!里面全是弥勒教妖人,那草灯就是二十年前采花大盗杜举,还捉了个弥勒教头面人物,他们叫庙主。原来就是七绝掌辅清光!”郭鸣仁便将扫平光正寺的事告诉了众人。
“还有这事?!”三位叔公目瞪口呆。
郭德泽三父子也惊异的看向郭鸣仁和郭德江,俩老太太就更惊讶了。
“所以,以后谁敢要那批盐,让他去守备司!”郭鸣仁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