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那些牌位!你敢说自己应得的?是他们一个个在战场上拼出来的!死了多少人才换来今天你的锦衣玉食?!”
“啪!”
“一个丹阳县伯、广威将军有什么了不起?你看看谢家,你数数多少个公侯?王家又有多少?人家看得起你郭家吗?!”
“啪!”
“为了一个小小爵位就自相残杀,人家不翻天了?但人家偏偏是最团结最齐心的,为什么?因为人家知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啪!”
“还下药?!搞不死我还搞我爹?!说!你是不是已经下手了!说!”
郭鸣义被扇得两边脸颊肿起,听得他这么问又突然阴笑道:“嘿,嘿嘿,你猜?”
郭鸣仁顿时心里一沉,“搜身!”这话是对徐富说的。
徐富上上下下在他身上搜了遍,“没有!”
郭鸣仁转身扯起郭鸣礼,“他房间在哪里,带路!”
郭鸣礼反应过来,立即带着郭鸣仁和言无缺去郭鸣义的房间。
一脚踢开门,三人就翻箱倒柜的找。果然找到暗格,但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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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鸣仁很焦急,一直叫自己冷静。环视整个房间,突然学到一幅画,似是想到什么。走过去把画掀开,一块块砖轻轻的敲。
“就是这!”
言无缺拿出匕首一撬,砖就掉了下来,原来只是半块砖。伸手掏出来几个小瓶子,还有一堆小包的粉末。
拿起这些东西又往香堂跑回去。
三老见他们回来,紧张的问道:“找到了?!”
郭鸣仁点了头,走到郭鸣义面前,摊开手里的东西,“是哪个?”
郭鸣义没有说话,就是笑,轻蔑的笑。
“事到如今,你就说吧!”二叔公劝道。
“鸣义啊,不要再害人了啊!”老太太也边抹泪一边劝。
“哥!不要执迷不悔呀!告诉我们吧!”
众人怎么劝他都不为所动,郭鸣仁目露凶光,一把抽出言无缺的剑抵住他的喉咙。
“说~!”郭鸣仁一声大喝。
“有种就杀了我!”
郭鸣仁举起剑,可就在这时,郭德泽冲了出来,挡在了儿子的身前。
“都是我的错,要杀就杀我吧!”
“德泽!”
“泽儿!”
“娘!儿子没用,走了歪路!义儿无知,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错,最该杀的最该死的是我!”郭德泽声泪俱下,把所有事都揽着。
郭鸣礼吓了一跳,也冲过来挡在他父兄身前,“堂兄!求你手下留情,我一定劝服我哥的!”
三老也开口道:“鸣仁,别冲动,让鸣礼试试!”三位老人也不愿看到手足相残,血染祖堂。
“奶奶……奶奶也求你了!”
郭鸣仁看着郭鸣礼,又看了看郭德泽,举起的剑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