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在巡城司牢里蹲,大水怪在水师衙门,我和铁笔头在县大牢,只有老头儿没受罪!”另一位货郎打扮的男子叹道。
“有些兄弟还在牢里啊!”被叫做铁笔头的男子开口道,“听闻是抓住了几个别处来的手足,严刑拷打下供出了兄弟,才惹来这次大搜捕的!”
“我看不然,这几天发生的事又怎么解释?”老头儿心有疑问。
铁笔头好像想起什么,“这像不像十多年前的武陵郡,吴菩萨失手被擒,严刑之下故意说了个秘点,好让手足门徒遁走。门徒四处点火,分散官兵兵力,一举劫出吴菩萨!”
“你这一说他娘的像了九成,现在就差劫狱了!”大水怪一拍大腿。
“若是真的,估计也快动手了吧?”老头儿抚了一下胡须。
“怎么?听你们的口气,是想去帮忙?”杨妈妈讶然。
“帮忙谈不上,只想看看是哪一路的手足。”货郎说道。
杨妈妈知道这几人劝不住,“你们小心着点,别乱来呀!”
“咱有分数的。”大水怪扯开话题,“姑娘们都没事吧?怎么看着少了许多人?”
“唉,船只租得五艘,还是这等中船,那里装得下这么多人呢?还有一些姑娘还关着呢,紫婷儿、水仙儿、红锦儿几个头牌都不知关哪儿了!”杨妈妈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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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爷和郭鸣仁两父子在书房中,听完亲卫来报,都名自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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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还有另一对父子,言锐志和言无缺。言锐志示意让手下退去,向少爷问道:“鱼儿游在一起了,是不是该收网了?”
对,他问的就是郭鸣仁!这段时间以来,这书房里发出的所有命令都是这位年仅十六岁,早前还磕到头忘了事的少爷发出的。
老言可说是看着他长大的,以前一直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特别皮,特别爱惹事儿,特别不爱读书,还有特别会气他老爹。
自打忘事以后,少爷就变得客客气气了,总是微笑待人。但那天遇刺后,忽然之间又像变了个人似的,下起手来连多年好友也算计在内。
老言跟在他们两父子身边这么久,还没见过老爷这么放心让少爷拿主意。而这一番动作,他还没有完全看懂。
这大概就是“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原因。士族出身的人好像天生就会争斗,寒门出身的人是没法比的。
他看了言无缺一眼,心想跟着少爷,这孩子也应该会开窍吧?!
郭老爷的声音打断了老言的思绪,“会不会还有大鱼?”
郭鸣仁摇头笑了笑,“这可不能贪心,多大胃口煮多少米。一口可吃不成个胖子!”
“嗯,这倒也是。”
“杨大家那边要小心处理,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话是对言锐志两父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