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装作没听见,穿过中院,径直去了聋老太太家。
见何雨柱离开,大伙又开始抱怨起来。
“是谁要求柱子大办的?这一下直接将柱子吓得不敢办了。”
“什么叫把柱子吓得不办的,人家根本就没想过要办。”
“不可能,柱子那孩子我了解,从小就是个热心肠…”
“说得对,一大爷满腔热血,敦厚纯良,有非常强的集体荣誉感,要不是你们贪得无厌,他怎么可能不办?”
阎埠贵见大家相互指责,知道没办法逼迫傻柱请客了,便索然无味的往家走去。
阎埠贵刚要跨过门槛时,忽然左腿一麻,没抬起来,被门槛瞬间绊倒,身躯迎面倒地。
好巧不巧,阎埠贵的鼻子正好磕在了倒在地上的铁锹上,鼻子顿时血流如注。
“啊!”
好死不死,铁锹的另一头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墙角的热水瓶上。
热水瓶内胆瞬间炸裂,瓶中的热水迅速喷发,溅了阎埠贵一身。
“啊!”
阎埠贵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大伙都被阎埠贵的惨叫声吸引,纷纷来到阎家看热闹,当看见阎埠贵有惨状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阎埠贵两个鼻孔汩汩往外冒血,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全是水泡,那模样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这阎老狗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伤成这副鬼样子?”
“你们看现场,阎老狗应该先是被绊倒了,然后热水瓶忽然炸了,阎老狗是受到了双重伤害。”
“阎老狗肯定是可恶事做多了,遭到了报应,不然哪会这么倒霉?“
“有道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阎老狗也是活该,这天气并没有多热,他却要卖弄风骚,穿短裤短袖,如果穿长袖长裤,也不会被烫得这么狠。”
“确实,这阎老狗自从被学校开除后,就放飞自我,我前两天还瞧见他对着一个姑娘的的屁股猛看。”
“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