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纳轻声问白川泉。
“意思是,”白川泉说,“我之前被别人的异能力击中了,才会出现在你的附近,很不幸,我的年龄一并缩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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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没等凡尔纳进一步了解内情,白川泉开口,“……大概刚好有三十多个小时?”
凡尔纳想了想,“到巴黎只需要几个小时。”
白川泉耸耸肩,“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免得之后责怪我隐瞒。”
“那我有足够的理由责怪你了。”凡尔纳扬起嘴角。
“原谅我,先生。”白川泉夸张地行了一个礼节。
凡尔纳笑了起来。“谢谢你,萨利尔。”
“不用,应该是我谢谢你,”白川泉说,“凡尔纳,你可是救了我的命!……被莫名其妙的炸弹炸死这种死法未免太烂了!”
“是的。”凡尔纳低声自语,看着高空晴朗的天空,“太烂了。”
烂爆了。
战争的世界。
……
“早上好!”
“早,先生。我想你不至于说今天天气不错。”
“嘿,你怎么知道,我刚想说这个。”
“快进去吧,昨天南特被该死的德国佬炸了,高官们现在可头疼了。”
“可怜的南特居民,愿上帝庇佑我们的兄弟姐妹,那群德国的战争疯子!”
“骂吧骂吧,多嚷嚷几句军火库也不会多出一柄枪支!”
“大人,小心上火!”
急匆匆的步伐向着议事厅最里面一间走去,汇报最新情况的工作人员还没把手放在门锁上,门就从里面嘭得一声打开了。
“狗屎!我坐在这里听你们胡扯不是为了给多少赔偿金!”
一句字正腔圆的脏话响亮传出,而摔门而出的青年男人指尖长出一朵妍丽的花,冷笑着抬头走了。
“行了好先生们,都冷静一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们都要往后看……”
“怎么?学习那群英国佬?我们最好什么都不要做、我们也许该做些什么、我们做什么已经晚了?”
“我们不是有左拉吗?”
“你确定,左拉?”另一个声音怀疑地问,“埃米尔·左拉的确是新晋的超越级强者,但从来不听我们的‘建议’!”
“那就让波德莱尔带人去,我就不信讨不回这次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