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的想法,又是怎么样的呢?”
斯普林格认真问,“还是说,你是连自己异能力都无法承认的人,又或者,完全无法干涉异能力的行动?”
狡猾地挖了个言语陷阱,斯普林格等候回复。
费尔南多·佩索阿沉寂了。
他在犹豫。
“自由意味着休眠,意味着艺术成果,意味着我的智慧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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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在意的并非此事。”费尔南多·佩索阿认真地秉持探讨态度问,“有一天,我的朋友对我说:‘索阿雷斯,你被剥削了。’,因为他认为我的薪水寥寥。我进而想起的确如此。”
“但是在生活中,我们人人都被剥削。”
“我在想,被维斯奎兹和他们的纺织品公司剥削,是否会比被虚荣、荣誉、愤恨、嫉妒或无望剥削要来得更糟糕呢?”
黑色领结束缚在白色衬衣上,黑色的西服上衣连袖口处都余留了合适的衬衣露出部分。
规矩内敛。
斯普林格心道,这不太巧了吗,说到剥削奴役,港口黑手党可不就是正主?
雇佣童工都肆无忌惮的组织能有什么光明的未来?
“要试试不一样的工作吗?”
“去一个不认识的地方,过一段谁也不知道的人生。”
“世界就是这样,哪怕是红色幽灵也不会抹消这种现象。”
“比起剥削,从其中获得生活的乐趣才最重要的。”苦中作乐、绝处逢生才是斯普林格的信条。
“你说虚荣、荣誉、愤恨、嫉妒或无望……你恐惧它们,佩索阿先生,可你事实上并没有真正体会过他们。”
“没有体会的人生是苍白的虚无。”
“如果你愿意,留下也没关系,但是——”斯普林格垂眸,没有去看费尔南多·佩索阿。
“生活,并不仅仅是活着。”